农村小混混伍映堂

中共劳改集中营最高的一级组织叫“劳改支队”(首脑为政委与支队长);其下是大队(同样设政委与大队长);大队下是中队(设指教导员与中队长)中队下是分队,一般只有一名分队长,管着若干个犯人小组——这就是中共劳改队大体组织情况。而每个中队设一名所谓“管教干事”,此人专管对囚 徒的所谓“改造思想的教育”,即用党八股与中共的恶法来给囚犯进行洗脑。伍映堂就是当年四川芙蓉煤矿劳改支队第五中队的所谓“管教干事”。此人本系四川珙县农村中一个无业小混混。土改中当了积极分子,斗地主时当地许多农民对地主下不了毒手。这伍映堂则凶残异常,对地主及其家人捆绑吊打,罚跪碎瓷渣地面,灌辣椒水…他都一马当先毫不手软。因而深得领导青睐。土改后因为他当时人年轻才二十出头,又极会向领导献殷勤。这位领导当了高县公安局长,便把他招入局内成了个小警员。但此人文化太低大字不识几个,很难胜任办案、取证之类的工作。于是1956年便将其送去劳改队当干部。当时中共警、司单位对一些半文盲之类的低能儿不好安排工作,便往劳改队调。因为那里初成立需要人。只要学会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认罪服法,安心改造”这几句话。会开门关门,清点人数。就OK了!而那位领导因伍映堂会拍马屁献殷勤,调走前又送了伍映堂一张“布票”(“布尔什维克党”之票),再加上此人出身贫农,这自然就等于拿到了一张中共当时官场上很吃香的通行证。

因此此人到劳改队后不几年便由分队长升为管教干事,后更成了中队的“指导员”虽然步步高升,但智商文化却进步甚微。拿着囚犯花名册点名,许多名字他都认不得就乱叫,不识之字便认半边。如“吴静斋”他叫“吴青文”对方一时反应不过来没答应“有”!他反而大骂“你耳柔打蚊子去了呀!我在喊你”。弄得对方哭笑不得。还有位前国民政府官员复姓司马,名慕迁。本是一个含历史掌故有文化底蕴的名字,表达了对太史公司马迁的敬仰,也表达了对孩子的期盼。可这伍映堂不但不懂,连字也不识。点名时便喊道:“司马……啥子鸡巴迁哦?取你妈些怪名字……”他自己无知,还如此无理乱骂人。囚徒只有无辜受辱,痞子便是如此蛮横霸道。他有时“雅兴”一来,还要给大家读报宣讲时事,结果更笑话百出。一篇报导宣传所谓解放军如何英勇善战。文中“一门迫击炮”他竟读作“一门追击炮”,“狠狠打击了敌人的挑衅”,他读成“狼狼打击了敌人的挑半”等等。我们坐在下面听着又不敢笑,只有咬着牙强忍着。就这样的低能儿,蠢货,竟然派来对我们这些原国民政府官员,文化知识人,教师,文人,学生……进行所谓“思想教育改造”,真是智愚错位,是非颠倒,只有共党极权专制下才有这种怪事情。

---我和“古拉格”劳改营里的狱吏们
作者: 严家伟
大家一定要注意在生活和工作里提供的个人价值。
你越热衷于提供低端价值,就有越多低端麻烦;你越专注于自身价值,提供高端价值,麻烦的鸡毛蒜皮越少。

给人帮忙不是帮的频率多高,要体现个人价值,高价值的忙可能只三两句话,低价值的忙也会忙你大半天。重要的是低端忙让你越来越忙,还得不到尊重。
人如果不能活出攻击性,就意味着会出现心理疾病。攻击性就是你的生命力,如果你不能合理的表达攻击,就无法捍卫自己的利益,总是忍气吞声,你的生命力就会萎缩。
地主:被丑化的乡村精英--陶渭熊
去年冬天,村里最后一名地主,79岁的曹玉林死了。
至此,我们村里除了还有一些“地主狗崽子”儿孙,作为曾经是“分子”的地主当事人,就全部死尽了;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地主,我不得而知。即便有,也只能像长江中的白鳍豚,濒临绝迹。
这以后,作为真实的地主,就与世渐行渐 远,永远地成了历史任人评说。

青少年们要知道什么是地主,就只能求教于被打扮出来的南霸天、黄世仁、刘文彩和周扒皮四位”名星”了。

这四位被打扮起来的“历史小姑娘”,从炮制出炉到批量上市,半个多世纪以来,就肩负着繁重而“光荣”的阶级教育任务,他们克尽职守,竭诚尽忠,细致入微地展示了南霸天的霸道,黄世仁的凶狠,刘文采的残暴,周扒皮的刻薄;再加上他们的“共性”——朱门深院,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骄奢淫逸,以及依靠“残酷剥削”的发家史,就构成了宣传文化中“完美”的地主形象,去灌输、教育、培养一代又一代“仇必仇到底”(冯友兰语)的无产阶级当班人和接班人。

但是真正的地主是什么样子?倒是现代人完全陌生,而又无从知道的。

专家说,历史首先意味着真实。清除了具体人物,惟以制度文物和公共事件构成的历史肯定是残缺不全的,不真实的。为此,趁我自己还没有成为“历史”的时候,记录几件具体的“历史”,为历史留下一丝真实。

地主的生活,都是锦衣玉食,奢侈阔绰的吗?事实并非如此。

[一]年收8石租子的地主

就以曹玉林来说,他是多大一个地主?说来吓坏你,他每年收租8石稻谷!8石是多少?现代人恐怕不大清楚。“石”是旧时的体积计量单位,各地大小可能不太一致。在我们家乡,1石黄谷大约重330——350斤。8石谷子最多也不过2800斤。按目前政府收购价每斤稻谷1元计算,值2800元。

因为他父亲一直在外谋生,而曹玉林尚小,就把8石田地顾人耕种,于是就成了“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划为地主。这样一种经济基础,你可以想像他的衣食住行、生活习惯、思想意识是怎样一种状态?他过的是怎样一种生活?他敢不敢于企求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奢侈浪费?可不可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如果他不节衣索食精打细算,倒时时都有断炊的危险。

说白了,他就是过着一种普通农民的生活,甚至比稍稍富裕一些的农民还不如。这样的地主,在历史教科书上大概不会记载,大大超越了我们知道的“真实”,也大大地出乎我们对“地主”的理解。但他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

这就是我们潜意识中“残酷剥削”者的地主。他的“剥削罪恶”到底有多大?到底应该受到怎样一种惩罚?每个人都可以评判。

“解放”时他18岁,按照当时的政策,他达到了划分地主分子的标准,肥猪刚够秤,理所当然地成为地主分子。他的父亲因参加土匪被镇压之后,党对地主分子的一切待遇,都由这个刚刚够格的地主来“享受”。清算、没收、斗争、绳索、捆绑、棍棒、挂黑牌、游街、训斥、辱骂……有如猪狗,猪狗不如。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将近30年。8石地租,害他一生又祸及子孙。

[二]穿草鞋的地主

像曹玉林这种连普通农民都不如的地主决非个别。

60多年前,在我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叫陈隆富,他比我大7岁,个头也高我许多,是一个青年。

那时的小学生,都穿草绿色的童子军装;中学生则流行麻灰色学生服,头上戴着有青天白日帽徽的帽子,脚穿白底青布鞋。可是陈隆富却是剃光头,打赤脚,穿着土白布用土法染成蓝色的粗布长衫;即使最寒冷的冬天,也只穿一双竹麻鞋(用嫩慈竹在火上烤软后撕下表层纤维织成的)。

这样的打扮在同学中显得有些“另类”。但大家并不嫌弃他,因为他人很好,很和气,力气很大,劳动又好,使用锄头能够左右开弓,挖土又快又平;上劳作课的时候,他几乎代替了我等小同学和女同学完成任务,大家都很喜欢他,并且同情他的家境贫寒。

有一次他父亲到学校来看他。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父亲,就认定他父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粗手大脚,头上包着家乡农民长年包着的冬季御寒,夏天擦汗的白布帕,身上穿的也是蓝色粗布衣,脚上则是一双草鞋。一付长年累月脸朝黄土背朝天勤劳耕作的农民模样。

万万没有想到1951年冬天土改斗地主的时候,有一天我在小镇上看见台子上跪着一个衣衫褴缕神情凄惨的地主,他的双手姆指被细麻绳密密匝匝地捆着,姆指中间楔着一个木楔子,一个农民正用石块狠狠地向下打击楔子,痛得那地主撕心裂肺地跪地求铙……

我大惊失色:“那不是陈隆富的父亲吗?”

后来才知道,原来陈隆富的家庭也是地主,有10多亩地出租,这就注定了他无法逃脱的厄运。

这样的地主,高楼大厦,锦衣玉食,对他们何其遥远。

[三]做手工的地主

曹继先在土改前是我们同村的一个地主,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所以比较熟悉。后来他划入了另外一个区的另一个村。

其实他是一个机匠——用古老织布机织布的工人,时常扛着笨重的木制织布机走东家串西家上门服务,靠着“唧唧复唧唧”的日夜操劳,收取血汗钱养家糊口。

由于现代纺织业的发展和洋布的输入,土法织布面临淘汰,尽管他手艺不错,他的生意也不兴隆,日子过得并不宽裕。但是由于他经常在外织布而没有精力种田地,就把祖上留下的20亩地出租,这就成为“剥削者”,土改时划为地主。

对于这样一位地主,农民们认为他还是靠劳动为生的,因此给了他一个“劳动地主”的称呼,想叫他在土改时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是理论高深的土改工作队长却给予坚决的批驳:“所有地主都是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哪有什么‘劳动地主’?”

[四]“石弯脚板”的发家史

石弯脚板是我儿时的同学石明海的祖父,在我能够记忆的时候,他已因积劳成疾而死了,但是他勤俭发家的故事,却广为人知,至今还在乡间流传。

他是一位勤劳过人而又极其节俭的农民,靠着强壮的身体脸朝黄土背朝天,与天斗与地斗,日夜操劳耕田种地,喂猪养鸡,卖粮卖谷,卖菜卖柴,流血流汗过日子。

由于长年赤足行走而又肩负重担,他的五个脚趾都互相分开,就像一把捞柴草的柴扒;两个大脚趾因为长期用力过度,向内弯曲变形,因此大家赠送他一个绰号:石弯脚板,而其真名反而被人遗忘。

由于他的克勤克俭和精打细算,不但能得温饱,还小有积蓄,于是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个农民梦寐以求的对土地的追求;也萌生了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理想,不但要养儿防老积谷防饥,还要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基业。

于是他更加不顾性命地拼命干活,把地里的出产和山上的柴薪,凡能变卖成现金的,都一挑挑地挑到镇上变卖,一个铜钱一个铜钱地积累银两。同时又拼命节约开支,不制新衣被褥,衣服疤上重疤,不穿鞋袜终年赤脚,夏天不穿衣服赤裸上身,腿上也只穿一条短裤;晚上用松木明子照明节省灯油……过着一种近乎原始人的生活。

而他勤俭节省最经典的故事,一是为节约买盐巴的钱,吃盐蛋时不准丢弃蛋壳,令家人把蛋壳蛋皮细细嚼碎后吞下,说是蛋壳有盐味,丢了可惜。二是说他挑着货物去100里外的城里变卖,来去三天两夜,为节省费用,不住旅店在别人的屋檐下找个角落打个盹;吃饭时只买饭不买菜,取出随身带去的一个盐蛋挑出一些来下饭——当然蛋壳蛋皮也一齐吃下,这三天的菜肴就是一个盐蛋。

就这样他用旁人难以想像的勤俭,积攒了足够的银两买下了30亩地,他死了以后,他的儿子把田地出租,以后就成了地主。

这就是这个地主“残酷剥削”的发家史。

其实,中国的大多数地主,也不过是曹玉林、曹继先、石弯脚板一类的中小地主,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他们的生存也不容易,他们既无经济后盾,也无政治靠山,他们的日常生活和政治地位,与普通农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是历史,是实实在在的历史!
消灭乡绅后的恶果
首先,消灭乡绅,也消灭了乡村社会中的知识精英和传统文明,政治上的愚民化、暴力化、野蛮化不可避免。从此,中国乡村进入了一个既不讲仁爱信义,也不讲科学真理;既不谈天地良心,也不分是非曲直;既无道德操守,也无精神信仰的时代。广大的“革命主力军”们,成为无知无畏、善恶不分 、蠢智难辨的阶级斗争工具。他们对于“阶级敌人”随意打杀,残暴无比而无所顾忌;他们肆意掠夺、瓜分乡绅财物而不受良心谴责;他们对于乡情、族情、亲情、人情可以视而不见,在“革命”的名义下任意撕裂人性而毫不自责……回忆一下土改运动中那些对于乡绅血肉横飞的暴行,除了捆绑吊打这些已经极其残忍之外,还有点天灯、背火背篼、割乳房、用玉米芯通阴道……等等闻所未闻、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的酷刑,是何等血腥!

可惜这些暴行不是乡绅的专利。不数年,在集体化、大跃进、公社化和公共食堂年代,那些曾经用暴力消灭乡绅的“革命主力军”们,也享受了暴力的轮回:被捆绑、鞭打、饿饭、进劳改队、劳教队……直到被打死、饿死。又过了几年,到了文化革命,那些原来残害乡绅的干部又成了走资派,同样被捆绑、吊打、戴高帽子游街、坐喷气式、坐牢、直到被整死……消灭乡绅以后,中国农村进入了最野蛮、最残暴、最黑暗的时代。

其次,消灭乡绅,土地公有,使农业的发展迷失了方向。共产党消灭乡绅是为了消灭土地私有。土改后农民从乡绅手中夺得的土地,很快又被共产党夺走。农民并没有成为土地的主人,反而成为公有制土地上的奴隶;在土地上种什么,种多少,怎样种,株行距多少……等等纯技术问题都得听从党委书记的统一指挥。这种耕作方式,倒退到奴隶社会的井田制时代。在这样的经营模式下,农民没有起码的主动性积极性;再加上统购统销、合作化、公共食堂、公社化、农业学大寨……一个接一个的坑农害农运动,造成农业生产的大破坏、大倒退,农业生产力极其低下,农民生活极其悲苦,农业发展陷入绝境,还强迫农民“割资本主义尾巴”。改革开放后虽然作了一些调整,但土地所有权这个根本问题没有解决,“农村真穷,农民真苦,农业真危险”的“三农”问题,直到今天仍然困扰着共产党。消灭乡绅的后果,至今仍然难以消除。

---陶渭熊:地主与乡绅
教育既不是为解决工程类问题存在的,也不是为灌输大量知识而存在的。“教育”的拉丁语本意是“激发”。
教师工作的本质是激发并唤醒潜伏在每个学生体内处于睡眠状态的能量。
捡来的文案:
打败你的,从来不是你不知道的东西,而是你以为知道的东西。

我多说一句:
警惕用经验和直觉对任何一个东西快速下结论。
人情世故是什么?如今社会的人情世故,就是弱者对强者的一种跪舔,他们把一种拍马屁和阿谀奉承当做了一种高情商,然后把笼络人心和拉帮结派就当做能力,甚至还把它当成一种炫耀和教育他人的一个资本,更可怕的是,这种文化就还被人顶礼膜拜,还被人歌颂,太可悲了。而真正的人情世故是:是处世之道,让人与人之间的彼此理解,互相尊重,体谅对方,换位思考,言语温暖。
开源协议五大派系生存指南(人间真实版)

1. MIT协议 —— 佛系房东

"代码拿去随便改,卖钱不用分我,出事别找我
比如你租了间毛坯房:
可以装修成会所赚钱
可以拆了当仓库
但得在门口挂个'王大爷曾住此'的牌子

2. Apache 2.0 —— 带律师的圣诞老人

"代码白送你,还送你专利保护伞
但你要是敢告我侵权…伞就收走!"

就像收到礼物还附赠法律顾问:"这玩具随便玩,但要是你用它做坏事被雷劈,与我无关"

3. GPL协议 —— 传销式厨神
"我的秘方你可以随便用,但做出来的菜必须公开食谱!"

代码界的共产主义:
🍳 用我的锅 → 你的菜要分给大家吃
🔥 更狠的AGPL:闻到菜香就算用了锅!(云服务也逃不掉)

4. BSD协议 —— 傲娇邻居
"除草机借你可以,但别把我名字贴你车上!"

双条款版像强迫症:"用我代码必须在文档第3页第5行写感谢信"

5. LGPL —— 车行老板的套路

"发动机可以白嫖,但别拆我商标
要是魔改成飞行器…当我没说"

适合搞组装:
🚗 用我的引擎 → 随便造外壳
但要是直接改装引擎 → 请交出设计图!

终极选择口诀:
① 想闷声发财选 MIT
② 怕被告选 Apache
③ 想搞大新闻选 GPL
④ 要面子工程选 BSD
⑤ 造变形金刚选 LG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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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看懂了,程序员朋友们,看AI给的比喻靠谱吗?
记住一个定律,你要是没背景,就往公平的地方走。只有越公平的地方,你的努力才能有所回报。别被什么补贴,什么恋家情怀,什么回馈家乡,给裹挟了。你就记住,别说回去农村,但凡回去镇里,县里,甚至经济落后的市里,没背景就别想着回去发展。过年过节回去可以,赚钱就去大城市,越大的城市,对于普通人来说越公平,别说大城市也有关系网,你在大城市就是茫茫众生中的一个普通人,有关系的看不上你那三瓜两枣,但这三瓜两枣代表的就是你一生的努力。
痛苦,它是一种因抗拒而愈发深重的力量,它遵循的规律就是越抗拒越痛苦,你越接纳才会越轻松。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有两次向痛苦臣服的机会,第一次臣服的机会,就是向当下已经发生的现实去臣服。承认现实不能改变它已经发生了,当我们能够完完全全的臣服和接纳已经发生的一切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再有消极的心态了,也不会再有心灵和精神上的痛苦了。

第二次就是向内心的痛苦情绪去征服。如果我们不能接受外在已经发生的状况,那么就接受自己内心的状况。什么意思?如果 被骗十几万让你身陷痛苦,那么此时就不要再去抗拒这种痛苦的情绪和感受,而是允许他如实的呈现,向内心不断的翻滚的痛苦去沉浮,然后在不给他贴心理标签的情况下,去察觉这些痛苦的情绪,甚至欢迎他们慢慢的随着你对内心痛苦情绪的沉浮,痛苦便会渐渐消散,你的内心就会渐渐的宁静下来啊。

痛苦它是不可避免的,但折磨大可不必。当我们选择了沉浮,那痛苦可能依然还在,但是折磨它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就是臣服的力量。
其实,折磨你的不是任何人的绝情,而是你一直心存幻想的期待。很多时候,不是过不去生活的坎,而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人都有执念,但是不执迷不悟,与其思念成疾,不如把深深的遗憾交给岁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那些你无法跨过去的坎,走着走着就填平了。可以回头看,但别回头走,因为逆行全责。
当时我所在的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也奉命协助当地搞好这场据说有伟大政治意义的“计生运动”。我作为医院一名“就业医务人员”,目睹了当时的一切情景。可以说当时那个阵势,对待怀二胎及其以上的孕妇,就像捉拿罪犯一样的对待。与我50年代看见的“镇反”运动也区别不大了。光看这些大书特书在墙上壁头的标语 、口号就叫人一身泠汗,乃至汗不敢出:“谁敢违反计划生育就叫他倾家荡产”!这还算是“温柔”的。再看更吓死人的:“宁可血流成河,不准多生一个”,“宁增千座坟,不得多生一个人”,“宁要家破,不能国亡”!完全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恕我不恭,那些被弄来强行“人工终止妊娠”(听,这词儿多科学文明,但“愚昧无知”的农民却不能理解我们这些文明人的行为,说我们医院里在“杀娃娃”)的农村妇女,特别是已要临产的,一个个哭哭啼啼,面目凄惨,如上刑场一般令人不忍一睹。特别是当她们看见被堕下的死婴是男孩,更是呼天叫地,痛不欲生。这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无后为大”,而是农家必须要有个男子汉劳动力。我亲见一个农妇,冲着那些干部,连哭带骂地说“我的儿女要像你们一样可以坐办公室,那生儿,生女都球不疼”(“球不疼”是四川方言,意即没关系,不要紧)。话虽粗,却是农民心中深沉之痛。

我的朋友,也是在劳改队中教我学医的老师车玉生先生,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骨科专家,57年打成右派,反革命。也是当时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顶尖的技术骨干。当然这次也少不了要他来唱主角。他是极不愿干,私下对我说“我一辈子当医生都是救人的命,这回倒好,叫我来杀人”。其实这“杀人”技术上并不复杂。初级卫生人员也能学得会。当孕妇卧于床上,通过听胎心音确定胎儿在子宫内体位后,左手卡住胎头,右手把装有“雷佛奴尔”药液的注射器用长针头由腹壁剌入子宫,当你在进针中,手上产生“落空”的感觉时,针头就已剌入胎儿的颅腔,立即注入药液,孩子几秒锺就死了。

那天来了个马上就要临产的孕妇,又哭又骂也没用,正当她被按到在手术床上,车玉生正要对她施行“人工终止妊娠”术时,孕妇大叫“医生,作好事救我儿一命,我一辈子也记得你呀”!我在旁当助手,看见车医生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这时那些“计生干部”便大声叫道“车玉生,不要理她”!我见车突然一下子好像横下了一条心似的,就把针剌入产妇腹内,在产妇惨叫声中,车玉生把药液很快就注射完了,他一抽针,我连忙用纱布把术口盖上。这时车玉生把注射器一放连手套都忘了取下,转身便走,边走边骂道“闹,闹,你再闹也要作手术”。我当时心里也纳闷,“今天车老师干吗这么大的气”?

很快,孩子就娩出了。那些打了针的一生出,就是具小尸体,可这孩子“哇”一声就哭了,是活的!果然是男孩。产妇的丈夫,婆婆,还有个像是嫂子吧,闻孩子哭声像疯了似的,一齐冲上来抱孩子。我连忙大叫“慢,胎盘,脐带还没处理好“!这时计生干部过来说“老乡,我给你孩子打针破伤风预防针”。我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可我不敢说话,只好对那农民眨两下眼睛,而贫下中农偏要相信“阶级敌人”的暗示,他们抱起孩子就跑,说“鬼伤风我都不打”。

十年前,有人指着一个小伙子对我说“这就是二十年前你们救的那个孩子”!他今年该三十岁了,和我儿子同年。

我后来私下悄悄问车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车叹口气说“我看着孩子母亲那么惨,实在下不了手。我姓车的这手上几十年的功夫,针头在哪个位置,还能不知,所以药液全都打在胎包'羊水'里,孩子当然不会死”。我说“哪你发气骂人干嘛”?他骂我“你笨蛋,我不做出一幅要坚决执行的样子,将来如何推说是技术失误”?我伸起大指姆,用电影上“皇军”的口气说“你的大大狡猾狡滑的”。

果然,后来公社计生办的人就说车玉生是“阶级敌人破坏计划生育”。那正是华国锋“抓纲治国”时期,这罪名可杀头的。可监狱方面不想理这事,一则他们对车玉生技术很看重,因为监狱远离大城市,当时交通很不便,谁家敢说不遇突发重病?有个高水平的好医生心里踏实得多。二则他们自己的老婆也要强行安环,结扎,对此一肚子气,只是不敢说出口。所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说“这技术操作哪个有百分之百把握?你们公社医生那么能干,你们以后自己搞嘛”。当时我们这医院技术上在附近方圆百里是首屈一指,那些公社干部和家属得了大病都只有来找我们,所以他们也不愿太得罪人,最后便不了了之。

---我亲历的计划生育运动
作者: 严家伟
当时我所在的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也奉命协助当地搞好这场据说有伟大政治意义的“计生运动”。我作为医院一名“就业医务人员”,目睹了当时的一切情景。可以说当时那个阵势,对待怀二胎及其以上的孕妇,就像捉拿罪犯一样的对待。与我50年代看见的“镇反”运动也区别不大了。光看这些大书特书在墙上壁头的标语 、口号就叫人一身泠汗,乃至汗不敢出:“谁敢违反计划生育就叫他倾家荡产”!这还算是“温柔”的。再看更吓死人的:“宁可血流成河,不准多生一个”,“宁增千座坟,不得多生一个人”,“宁要家破,不能国亡”!完全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恕我不恭,那些被弄来强行“人工终止妊娠”(听,这词儿多科学文明,但“愚昧无知”的农民却不能理解我们这些文明人的行为,说我们医院里在“杀娃娃”)的农村妇女,特别是已要临产的,一个个哭哭啼啼,面目凄惨,如上刑场一般令人不忍一睹。特别是当她们看见被堕下的死婴是男孩,更是呼天叫地,痛不欲生。这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无后为大”,而是农家必须要有个男子汉劳动力。我亲见一个农妇,冲着那些干部,连哭带骂地说“我的儿女要像你们一样可以坐办公室,那生儿,生女都球不疼”(“球不疼”是四川方言,意即没关系,不要紧)。话虽粗,却是农民心中深沉之痛。

我的朋友,也是在劳改队中教我学医的老师车玉生先生,是中国数一数二的骨科专家,57年打成右派,反革命。也是当时四川省第四监狱医院顶尖的技术骨干。当然这次也少不了要他来唱主角。他是极不愿干,私下对我说“我一辈子当医生都是救人的命,这回倒好,叫我来杀人”。其实这“杀人”技术上并不复杂。初级卫生人员也能学得会。当孕妇卧于床上,通过听胎心音确定胎儿在子宫内体位后,左手卡住胎头,右手把装有“雷佛奴尔”药液的注射器用长针头由腹壁剌入子宫,当你在进针中,手上产生“落空”的感觉时,针头就已剌入胎儿的颅腔,立即注入药液,孩子几秒锺就死了。

那天来了个马上就要临产的孕妇,又哭又骂也没用,正当她被按到在手术床上,车玉生正要对她施行“人工终止妊娠”术时,孕妇大叫“医生,作好事救我儿一命,我一辈子也记得你呀”!我在旁当助手,看见车医生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这时那些“计生干部”便大声叫道“车玉生,不要理她”!我见车突然一下子好像横下了一条心似的,就把针剌入产妇腹内,在产妇惨叫声中,车玉生把药液很快就注射完了,他一抽针,我连忙用纱布把术口盖上。这时车玉生把注射器一放连手套都忘了取下,转身便走,边走边骂道“闹,闹,你再闹也要作手术”。我当时心里也纳闷,“今天车老师干吗这么大的气”?

很快,孩子就娩出了。那些打了针的一生出,就是具小尸体,可这孩子“哇”一声就哭了,是活的!果然是男孩。产妇的丈夫,婆婆,还有个像是嫂子吧,闻孩子哭声像疯了似的,一齐冲上来抱孩子。我连忙大叫“慢,胎盘,脐带还没处理好“!这时计生干部过来说“老乡,我给你孩子打针破伤风预防针”。我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可我不敢说话,只好对那农民眨两下眼睛,而贫下中农偏要相信“阶级敌人”的暗示,他们抱起孩子就跑,说“鬼伤风我都不打”。

十年前,有人指着一个小伙子对我说“这就是二十年前你们救的那个孩子”!他今年该三十岁了,和我儿子同年。

我后来私下悄悄问车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车叹口气说“我看着孩子母亲那么惨,实在下不了手。我姓车的这手上几十年的功夫,针头在哪个位置,还能不知,所以药液全都打在胎包'羊水'里,孩子当然不会死”。我说“哪你发气骂人干嘛”?他骂我“你笨蛋,我不做出一幅要坚决执行的样子,将来如何推说是技术失误”?我伸起大指姆,用电影上“皇军”的口气说“你的大大狡猾狡滑的”。

果然,后来公社计生办的人就说车玉生是“阶级敌人破坏计划生育”。那正是华国锋“抓纲治国”时期,这罪名可杀头的。可监狱方面不想理这事,一则他们对车玉生技术很看重,因为监狱远离大城市,当时交通很不便,谁家敢说不遇突发重病?有个高水平的好医生心里踏实得多。二则他们自己的老婆也要强行安环,结扎,对此一肚子气,只是不敢说出口。所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说“这技术操作哪个有百分之百把握?你们公社医生那么能干,你们以后自己搞嘛”。当时我们这医院技术上在附近方圆百里是首屈一指,那些公社干部和家属得了大病都只有来找我们,所以他们也不愿太得罪人,最后便不了了之。

---我亲历的计划生育运动
作者: 严家伟
成年人有一堂必修课,叫及时止损:

品性不端的人,应该远离;
索取无度的人,应该割舍;
嚣张狂妄的人,应该冷对。
不断贬低其他学科,夸大自己学科的重要性,认为仅凭一个学科就能赢得未来、走遍天下,这其实是一种极为愚蠢的做法。

整个世界远非一维、二维,甚至三维的世界,而是由至少数百乃至上千个维度共同进行、共振、相互影响、相互连接的。

用单一维度和单一思维模型去理解世界的运作原理的人,迟早会吃大亏。

要彻底理解很多现象背后的成因,不仅需要了解一些理科知识,也需要懂一些文科知识。而且很多时候,必须要懂得科技、经济、社会、心理学、传播学,甚至历史,才能大致理解一个现象出现的根本原因。拥有数十种思维模型来理解世界是至关重要的。

《Outstanding Investor Digest》(杰出投资者文摘)在1997年12月的那一刊中,曾经写过一段非常经典的话:

“你必须意识到生物学家朱利安·赫胥黎的那句话是千真万确的——他说:‘生活无非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联系。’

所以你必须拥有各种模型,你必须弄清楚各种模型的相互关系以及它们的效应。”
四不原则:
不被拿捏,不信承诺,不吃大饼,不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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