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历史,不过是地理暂时偏爱了某个大陆,给了人类一场征服的盛宴。”

这是我读《枪炮、病菌与钢铁》,感受最深的一句话。

开篇作者贾雷德·戴蒙德被一个新几内亚政客Yali问倒:为什么你们白人发明了这么多东西,而我们黑人一无所有?

他花了25年时间,翻遍地理、考古、生物学资料,发现一个残酷规律:

所有征服的开端,都是因为大陆做了一件事——让作物和动物容易传播。

欧亚大陆刚起步时,幅员辽阔,但地理帮了大忙:东西向轴线,气候相似。

从中东的麦子小麦,一路向东到中国,向西到欧洲,传播只需几代人。

有好作物就会定居,定居就多余食物。

多余食物养活专家:铁匠、发明家。社会越来越复杂,国家反而越来越强。 这就是“欧亚文明的起步优势”。

但这种优势维持不了多久。

因为有一群大陆等不及了——那些南北向的“倒霉蛋”。

美洲、非洲看着欧亚财富爆炸,心想:这些资源为什么不能在我们这儿起飞?

于是开始各种挣扎:作物从墨西哥玉米向南到安第斯高原,纬度一变,温度一差,就长不活。动物呢?

美洲只有羊驼,欧亚有牛马猪羊,驯化了13种大型哺乳动物,美洲零蛋。

书里有个触目惊心的对比:欧亚大陆可驯化作物32种,美洲只有11种。中间那21种去哪了?

被地理的“气候墙”挡住了,吃掉了。

欧亚人在上面喊“创新共享”,南北大陆在下面闷声落后。

人类越来越分化,最后活不下去的,就被征服。

征服成功后,新移民又开始传播作物,让当地休养生息。

新一轮扩张开始。 然后地理又开始作祟。 周而复始。

戴蒙德说,人类历史就是三方在分资源:地理、食物生产、人类社会。

地理想要公平,需要作物活得下去。

食物生产想要多样,拼命从大陆身上榨。

人类社会想崛起,被逼急了就发明武器。

所谓征服,不过是地理暂时偏爱了欧亚,给了人类一口传播的机会。

但这个平衡太难维持了。因为地理管不住所有大陆,大陆手里又掌握着实际资源。

时间一长,地理的“馈赠”就不管用了。

书里最让我震惊的案例是西班牙征服印加帝国。

皮萨罗带了168人,就灭了帝国800万大军。他想做什么?

看到印加金银无数,技术落后,心想:用我们的枪炮和马匹,就能轻松收割。

听起来是冒险对吧? 但执行的时候全靠“意外杀手”。

欧洲人从小养牛羊猪,免疫了天花、麻疹、流感。印加人呢?没大型牲畜,人口密集但零免疫。

一场天花,就杀掉90%印加人——从500万直降50万。

本来是想抢金子的远征,变成了病菌的屠杀工具。

欧亚从此称霸美洲,最后发生了“殖民大时代”。

看到这儿我明白了一件事:不是人类聪明有问题,是执行征服的“工具”永远会把机会变成灭绝机器。

书里有句话我印象特别深:“历史的枪炮、病菌与钢铁,不是发明出来的,而是地理长出来的。” 资源总量是有限的。

欧亚拿多了,美洲就少了。

美洲穷到极限,大陆就完了。

但人类个体是理性的。他知道自己多发明一点,大陆不会立刻灭。等大陆真灭了,他早就殖民成功,拍屁股走人。

所以每个探险家都在多抢,每个人都觉得问题不在自己。

最后所有大陆一起陪葬。

这本书最颠覆我的地方在于: 我以前觉得文明更替是因为种族优越、文化冲突、天灾人祸。 看完才明白,这些都是表象。

真正的原因是:资源传播的游戏崩盘了。

当南北大陆把作物逼到长不活,整个系统就会重启。不是因为智力差距,是因为地理不允许。 一万年历史,就是这个死循环。

我们以为自己在读历史,其实是在看一场永不落幕的分资源游戏。

(贾雷德·戴蒙德,普林斯顿大学生理学家、地理学家,1997年普利策奖得主。这书被誉为“解释人类不平等的圣经”,如果你是看某个历史博主的推荐来的,那多半是他们被Yali的问题戳中了。)
你知道为什么孙悟空喜欢和猪八戒一起玩吗,唐僧被抓,猪八戒会直接宣布散伙,师兄被抓呢,八戒那天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用来救猴哥,小时候不理解啊,后面才知道,天庭开晨会都凑不齐的28星宿啊,八戒为了救猴哥,把人呢全给请来了,而八戒也是唯一一个敢称猴哥为弼马温,悟空也不生气的人,虽然悟空时常笑骂八戒为呆子,但每次遇难了,首先想到的都是八戒,而悟空唯一一次被骗,也是因为牛魔,变成了八戒的模样,纵然猴哥有火眼金睛,又怎么会用它看八戒呢!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兄弟。
世界老钱正在向全世界收时间税。看懂了海贼王里的顶上之战吗?内容丰富,没事好好研究一下吧。智商税让你交米,时间税让你把人生交出去。老钱不抢你财富,他们抢你的活着的小时,他们让你以为自己的选择,其实你只是在排队、等待、更新、打卡、还贷,你的每一条视频,让你填的每一份表格,参参加的每一个必须的会议,都是时间税的收据。银行让你的欠未来,台上让你欠注意力,学校让你欠文凭,社会让你欠认可,你们欠的越多,他们赚赚的越多。

老钱真正的产业不是银行,不是能源,不是地产,而是时间。他们把全世界的时间聚拢成一条看不见的河,让所有人都在其中漂流。而他们坐在上游收取利息。智商税,尚可用知识抵御,可时间税,连觉醒都得花时间。世界的终极分层,不是贫富差距,是时间的主权差距。有人在倒计时逃脱,有人在倒计时沉睡。小心你的时钟总是替别人打卡。他们的第一桶金几个是干净的,有的靠殖民掠夺,有的靠战争军火,有的靠金融泡沫,靠奴隶,靠鸦片,靠洗米,靠投机。

可等他们这样稳脚,第一件事不是忏悔,而是立汉漠拉比,立汉漠拉比禁止后来者用他们当年的方式致富。他们把脏的年代叫历史,把干净的时代留给自己,把规则写成锁链,让后来者永远只能在合乎汉漠拉比的牢笼里打转。他们靠违规起家,靠制度护航,靠文明包装罪恶,靠舆论掩盖原罪。等新钱想复制他们的路径,他们就举起汉谟拉比道德与秩序的旗帜,高高在上的讲,不许这样,这不不体面。

于是世界形成了新的等级,老有钱守护规则,新钱被规则吞噬,有人继承金库,有人继承枷锁,只要活着,就要不停的向他们付时间税,这也就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桶金效应,先抢再分,再收租,于是乎这种时间税,又造成了大量中产断代。中产不是被革命消灭的,是被秩序温柔的掐死了。他们背着房贷,教育贷,医疗债,活的体面却不敢生。上层呼呼声是为了养蛊,下层呼呼声是为了赌概率。唯独中产养一个孩子要掏尽三代积蓄,再多一个就是整个家族的崩塌。于是他们选择精致、谨慎、独立。这些词听起来像自由,其实是绝嗣的前奏。

老钱靠资本繁殖,穷人靠数量对冲,唯独中产靠理性自绝后路。当代文明最讽刺的一幕是,那些最守规则的人,在规则里被自然淘汰。因为他们不会多生,也不敢乱活,他们的时间、欲望与血脉都被系统温柔的征服了。三代之内不是断血脉,而是断欲望。欧洲的中产,日韩的年轻人,他们不生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看透了,都明白那条向上的路已经塌了。能爬上去的,要么是奇迹,要么是牺牲,要么脱层皮,要么卖掉灵魂,要么运气和八字极好。他们早意识到,努力学习,遵守规则,纳税工作啊,一生都是在为少数人的股息打工。买不起房,养不起孩子,却被要求积极生育,热爱生活,于是他们选择以沉默复仇。我就不生,你的体系就断后,我不延续,你的游戏就无人接盘。你靠剥削延续血脉,我靠断代婚礼的循环。这是历史上最温和、最安静却最彻底的一场反叛。

所以大量想补充人口的富裕国家,只能从南半球疯狂引进移民。他们只能生过去的革命用真理,当代的革命用拒绝,拒绝结婚,拒绝生育,拒绝参与,把未来抽干,让统治者继承荒原,靠自我绝育来对抗代代要缴的时间税。老钱靠遗产延续秩序,新钱靠奋斗供养系统。而发达地区的中产与青年却不生为誓,这场文明命自食其力。他们靠笑着旅行、喝咖啡、拍照、晒日落,活得短暂而自由。他们知道,生命本该属于自己,而非成为制度的续命仪式。

这不是堕落,这是最后的尊严。时间不是单单的骗局,而是一套系统的设计。相当多的人都没意识到,自己从生下来到老去,一生都在交时间税。老钱们是不用靠每天上班打卡的,他们靠规则,贷款期限、分期利息、产品订阅、免费平台、复杂合同、漫长的审批,这些都是把人类时间索性资本机器的齿轮。当时间被切成可交易的单位,人生的剩余就成了他们的现金流。

举几个常见的例子:一、分期付款,0利率。分期看似便宜,但你花在比较维权、退货、账单纠错上的时间,是谁在设计收益?不是你,而是设计他的人。二、制度化的等待与手续,签证排期、房贷审批、医保转诊、诉讼周期。这些看似中立的制度,其实是时间税的基础架构。越复杂的流程,越多的代办,越多的时间流失。三、平台化注意力经济,社交平台把时间分配卖给广告主,你刷一条信息平台就把你的10秒换成广告费,拉到资本的账簿上,时间被量化、被买卖。四、金融化的时间套利,对冲基金、信用衍生品和长期债券,把未来时间的价值提前变现。老钱不只是赚今天的钱,他们把你的未来折价出售。五、文化与消费陷阱,速成打卡证书、经济在线课程,他们承诺节省时间,其实制造更多的时间做任务。为了不落后,不得不把时间投入进去。

把时间变成商品,需要的不只是金钱和权力,更要一套能让大众自愿缴纳时间的叙事和机制。要想识别你要缴纳的时间税,首先你要记录你的时间流水,要有量化思维,用一周记录你的时间去向,比如无意义的等待,重复的审批,被动的刷屏,没有量化就没有抵抗表,你要学会重新定义免费与便利,免费常常是时间的隐形收割,把方便换算成小时成本,你愿意为省下的几分钟接受多少生命年呢?

有些信息与订阅是要断舍离的,算法设计抓住你的好奇心,删掉无用订阅,设置固定信息检查时段,把碎片时间收回。要有与制度搏斗的意识,把时间转化为谈判筹码。当制度设计强加等待时,学会使用公共舆论、集体诉讼与工具,例如集中投诉、社区维权来缩短流程,把时间成本货币化给对方看,你不是被动的延迟。智商税是能被信息修正的,但时间税更难,因为它吞噬的是人生,识别、量化、重夺是唯一的反抗,凭什么你的人生就要一直被低价租赁呢?
只有经商和从政的家庭,才能够真正的洞悉人性和社会的潜规则。普通家庭的子女,特别特别是那些穷人家的小孩,大概要到30到45岁就吃过很多的亏,才能够慢慢的悟透。第一个,人脉的本质其实是相互需要,而不是相互认识。很多人总想着说多认识一些人,就是在多拓展一些人脉。其实最牢固的人脉关系,不是说我们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而是看彼此有没有利益往来,有没有相互需要。钱是衡量利益关系最重要的连接工具,所以利益关系越密切的人,他往往关系就会越牢固。真正的朋友,他不是受欢迎,而是被需要。

第二个,不管是合伙做生意,或者说是亲戚朋友借钱,只要是涉及到利益的,一定要签合同,打借条,不要去相信什么那些所谓的口头承诺啊,觉得不好意思。哪怕对方是你最亲密的人,关系特别铁的兄弟。真的因为人性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它其实是很容易变的。你如果没有白纸黑字的证据,一旦出了问题,你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第三个,和人交心要慢,和人绝交要快。你要记住啊,刚认识的时候,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真心的待你,还是说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接近你。相信一个人要慢一点,一定要慢一点。和人绝交要快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你发现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啊,比方说他在背后捅你的刀子,或者是他欠钱不还你,你一定要就是快刀斩乱麻,就是赶紧绝交,你不要有任何的犹豫。

最后,所有的痛苦和伤害,本质都是不懂人性。所有的焦虑和贫穷呢,本质都是没有看清规则。所有的自卑还有迷茫,本质都是没有看清现实。这些事儿说出来很露骨,但是呢如果说你都能够听懂,其实能够帮你在这个社会上,少走很多的弯路,避开很多的坑。
小时候看电视问奶奶,这个是好人还是坏人呀?奶奶说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呀,也没有那么多好人,大家都是普通人,一时啊好一时坏,对你好的人也会对别人坏,你眼里的坏人也会对别人好,所以啊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过,不要压抑着自己去做善事,也不要为了他好而去做恶事。
每一次拒绝,都在重塑边界;
每一次表达,都在定义立场;
每一次争取,都在校准需求。

不会拒绝,底线模糊;
不会表达,观点湮没;
不敢争取,需求隐形。

这是自我认知的进化路径。
中国人,在政治上有三个梦:第一个是“圣君梦”,希望有个好皇帝,让百姓能过个太平盛世。如果这个梦破灭了,就会做第二个梦“清官梦”,希望能出现一个好的父母官为民做主。如果这个梦也破灭了,就会出现第三个梦“侠客梦”,希望能出现一个除暴安良的侠士,为老百姓惩奸除恶!没有一个梦是从自己出发的。
你没有抑郁,根本不是奇迹。这是你的“内在感受力”在长达数年的围攻中,成功守住了阵地,并最终等来了最强援军的结果。一个人只要保住了与自己真实感受的连接,他就保住了最终治愈的所有可能。
给你们分享我从查理芒格那里偷师的工作方法

查理芒格老先生已经西去了,两年前我从他那里学到的工作智慧超级受用

其实很简单

1. 大量阅读:查理芒格和巴菲特都是大量阅读材料的人,他们投资一样东西读的书可能比那个行业90%专业人士读的书都还多,当读书到一定级别,投资决策是100%专业知识下的决策,而不是投机

2. 不要和猪打架:猪乐在其中,你一身泥,这是我这几年学习最深刻的一句话,非常浅显易懂,但是真的节约了我好多和猪打架而浪费的时间。所以,现在我的时间大量被 “识别🐷、拉黑🐷” 这一方法论拯救,因为不内耗,就有更多的学习时间

3. 飞行员清单:这个最重要,我会把我每天脑袋里想的所有事情记录下来:

3.1 重要但不紧急的事情:比如硬件要怎么做设计,我有什么想法,但是没有彻底想清楚,我就会长期挂在那里,没事就看一下。因为硬件是折腾周期特别长的事情,一定要想全面,没有想全面,几百万就打水漂了

3.2 马上要做的事情:比如早上起来写营销的内容,这些事情要尽快就做完,不想做也得逼迫自己快速做完

3.3 灵感类的:比如要怎么设计一个新型的软件,一个新的界面设计,一个新的营销方式,这些都是没有固定形态,但是却可以做到二两拨千金的事情,记录一下长期思考,不求有啥结果,只求持续刺激,让潜意识去做深入思考,说不定哪天早上洗澡就想到解决方案了

最后,你们明白了吧,因为有懒猫清单帮我每天记录各种各样的想法,加上我拉黑了价值观不一样的人。所有没有人和事情可以对我产生内耗,我就可以非常专注和纯粹的做事情,自然而然效率就要比大多数人高很多

精力旺盛的背后是专注,专注的背后是事无巨细的记录和无内耗思考
不能让你有钱,但是也不能让你吃不上饭。这是中国一个古老的阴谋。管仲说不能让百姓有钱哪,老百姓有钱了,他就不拿高官厚禄当回事儿了,你再想管就管不住了。但是也不能让老百姓过于贫穷,他穷的都吃不上饭了,就剩一条命了,那他就无所顾忌,什么都不怕了。如果满天下都是啥都不怕,这样的百姓,那不就乱了吗?管仲的意思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控制在生存线,你吃也吃不饱,但是你也饿不死,这种人最好管控。这样的思想发展到商鞅那儿,就被商鞅推到了极致啊。商鞅说百姓弱他才怕君王啊,百姓穷他才听君王的指挥啊,这多完美啊。商鞅认为君王他应该怎么办呢?多禁以止能,任吏以穷诈。什么意思呢?就是用严刑峻法禁止百姓自己去发挥,限制你生财的路径。然后呢,然后就让你拼命的种地,拼命的战斗,你就是耕战,把力气全耗在种地和打仗上,你也就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其实这一整套说法啊,他并非停留在理论之上,而是经过历代君王的实践和推广,流传了2000年呢。

三国时,诸葛亮就抄写申子、韩非子、管子的书,让刘禅学习啊,你就得学这一套啊。刘备也深以为然,这个说的对,临终也嘱托刘禅,你要学商君书啊。大唐贞观13年,魏征就给李世民上书说,近来皇帝您哪就忘了节俭,一味的奢侈骄纵,滥用民力,现在百姓苦不聊生啊。李世民怎么说的呢?李世民说,百姓如果没有事儿干,他们就会变得骄奢放荡,就得让他们干苦力,服徭役,让他们成天去干活,这好管理啊。李世民的说法和管仲有区别吗,和商鞅有区别吗?没有,都是这一套。宋神宗赵顼在当皇子的时候,他最喜欢读的就是韩非子,而且自己还抄了一本找韩非子,找手下校对,你们看看我写错字儿没有啊,结果侍读孙永就和神宗说,说韩非子这本书啊太过阴险浅薄,这本书太阴险了,你当皇子的不能看这书。赵顼也知道,堂而皇之的就拿这一套出来说事儿,他不光彩。他就辩解说,我抄这本书啊,就是想丰富一下我藏书的数量,不是我喜欢读。帝王们挖空心思去学这些统治术,就把民众压制在生存线上,也就压制了社会的活力和民众的创造力。

史学家黄仁宇参观兵马俑,被兵马俑所震撼呢,他就发出了一个疑问。我们古代既然有如此聪明明智,又有庞大的眼光,又有组织能力。你说这么大的功程呢,也有庞大的企划能力啊,我们有这么多的优点,这么多长处呢,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这些长处做出科技的重大突破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来一个文艺复兴呢?后来黄仁宇想通了,他说秦国制造兵马俑的这些无名艺术家呀,原来他们都是奴隶呀,他们都是被压制的奴隶,他们战战兢兢的为秦始皇一个人而创作,又哪能有发挥和创造呢?
婴孩状态,主要是个体在面临强烈的内在能量冲突时,被寻求保护以免精神崩溃的强烈需求所驱动。

比如别人给你介绍了一份工作,你本来以为不错,去了才知道非常糟糕远超想象,就会很崩溃,需要有人来安慰。这个人一般是亲密关系里的另一半,如果这个人没有察觉到你的崩溃状态,因而也没有给予足够的心理支持,而你的崩溃会转化成愤怒与失望,倾泻在ta 身上。这就是典型的婴孩状态。有朋友就是这样
在这个时代想学点东西的话,必须无情捍卫自己的专注力和精力。
但凡事业和学业上有点目标,每天必须给自己创造一两个小时不被打扰的时间,来专注于这个目标。

集中精力和注意力学习一样新东西,才能快速取得突破。如果没有这个日常routine,基本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大多数自卑的人,并不是性格内向,而是逻辑思维被降维打击。其通常表现为:1、理解慢。同一件事,有的人三秒明白,有的人反应半天还常常理解错,连带工作效率一起垮掉。2、沟通乱,说话条理不清,主次不明,抓不住重点,也讲不清细节,这通常会是一种极其糟糕的交流体验。此外,其还体现为不善于与他人争辩,别人对你的旁敲侧击、冷嘲热讽,你或者没想明白,或者想明白了却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击。事后反应过来,又越想越气。3、分析弱,遇到复杂问题,既看不清也摸不透脑子,直接宕机,不能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最后只能凭感觉判断。如果这些你都中了,尤其是第二条,那不是你没见识,而是你缺乏逻辑。很多人把自卑的问题归结为性格问题,成长环境,或者不善表达,于是盲目的去练口才,提升所谓的说话技巧。其实这就是南辕北辙。我们要清楚,语言和文字都只是思维的表现形式。思维才是底层的操作系统。人与人的差距不在于会不会说话,而在于会不会思考。任何没有逻辑支撑的表达都充满了空洞与偏见。那些表面上看似伶牙俐齿的人,也许满嘴都是逻辑陷阱,经不起推敲。事实上,绝大多数人的智商都在90~120的窄幅区间,差距并不大。那些说话吞吞吐吐表达不清的人,并不是笨,而是因为缺乏整理思路和逻辑推理的训练。
读书的好处在于,你总能发现,原来你的感受早已经被世界上某个人说清楚了。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曹操行刺董卓失败,仓皇逃亡至中牟县,被守关军士擒获。时任中牟县令的陈宫,在灯下审视这个被通缉的要犯,心中翻涌的却不是对权贵的畏惧,而是对天下忠义的向往。他认出了曹操,也看懂了曹操刺董之举背后那份匡扶社稷的征途。我愿弃此官印,随公共图大事。这一夜,陈宫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他抛弃了安稳的仕途、妻儿与名节,仅凭对一份理想的认同,便与一个逃犯踏上了吉凶未卜的征途。这份决绝的追随,源于他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能抵挡乱世的英雄。此刻,他们是真正的生死之际,是亡命天涯的同路人,是彼此唯一的火光。

然而,这份刚刚缔结的信任,很快在成皋吕伯奢的庄院外,被击得粉碎。因误听磨刀声而疑心被害,曹操挥剑屠戮了吕伯奢的家人。在得知误杀后,面对此孤酒归来的吕伯奢,曹操唯恐他回家见惨状后报官追捕,为绝后患,竟挥剑将吕伯奢也斩杀于道旁。陈宫惊呆了,因为你弃官献命,原以为你是忠义之士,不想竟是如此不仁不义之徒。那一刻,他手中的剑几乎要挥向曹操,但他最终没有下手。是出于旧情,是出于对未来的茫然,还是乱世中无奈的妥协,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从那一刻起,他心中的曹操已从英雄变成了枭雄。他转身离去,背影如刀。

兴平元年,公元194年,曹操在徐州为报复仇而进行的大屠杀,彻底击碎了陈宫最后的幻想。他亲眼见证吕伯奢一家的悲剧,在徐州被放大至无数平民身上。他意识到曹操骨子里的那种为达目的不惜代价的冷酷并未改变,只是随着权力的增长而愈发膨胀。于是,他做出了最决绝的反击,联合张藐迎吕布入兖州,几乎颠覆了曹操的基业。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对背离初心的故友,最激烈的控诉与惩罚。

建安三年,公元198年,下邳城破,白门楼上,这对恩怨交织了近十年的故人再次对峙,曹操试图用现实利益挽回。宫台,今日之事如何?卿老母妻子,又当如何?陈宫的回应冷静而锋利:我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老母妻子之存亡,亦在于明公。而他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反而用曹操标榜的孝治仁政将其架起,迫使他必须善待自己的家人。最后,他直面曹操,也直面他们共同的过去,请出就戮,以明军法。他不要宽恕,不要妥协,他要用自己的死,来完成对吕伯奢事件以来内心道德困境的终极解脱,完成对那个曾在吕家灵魂震颤的年轻县令的交代。他的死,是对曹操“宁我负人”的哲学最彻底的否定。

陈宫赴死时,曹操弃而送之,《三国志》记载,他照养其母,嫁其女,皆厚代之。这些举动,与其说是虚伪,不如说是对那个曾经干净的自己的告别。陈宫要的从来不是权谋与疆土,而是世人道统高于正统的精神坚守。他先投曹操,因其看似能匡扶汉室;后迎吕布,因其需要制衡曹操。他始终在寻找能承载理想的容器,哪怕这个容器布满裂痕。然而,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曹操早已明白,在这乱世中,首先要活下来,要掌握权力,然后才谈得上理想。他屠城徐州是为立威,放弃原则是为集权,所有的不择手段,都是为了那个天下归心的终极目标。

白门楼上那四声公台,第一声轻,第二声重,第三声急,第四声怕。可以说,这时候曹操眼里的陈宫是最好的陈宫,而陈宫眼里的曹操却是最恶的曹操。事实是,曹操给的台阶很宽,宽到能容下一个时代的转身;然而陈宫的退路却很窄,窄成白绫一丈,刚好能悬住文人的傲骨。原来这世间最痛的挽留,不是留不住喜欢的人,而是留不住曾经那个干净的自己;这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从阶下囚到坐上宾,而是理想主义者与妥协之间那半步始终不肯迈出去的距离。

从此往后,曹操麾下仍有荀彧的守正、郭嘉的奇谋、贾诩的明哲,但再也不会有陈宫这样用生命与他辩论理想该用什么代价换取的诤友。当曹操最终统一北方,在邺城泛舟玄武湖时,不知是否还会想起,很多年前在兖州有个叫陈宫的谋士,曾与他并肩而立,那时他们相信可以共同结束这个乱世,却没想到最终先结束了彼此的信任。

千载之后,陈宫的抉择依然如镜,映照着我们每一个人。他所坚守的是世人之道,不可屈从于现实之势的精神气节。人生的道路虽常需权衡与进退,但总有一些底线值得守护,总有一些坚持高于成败。他的背影不只是史书中的一页,更是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告诉我们在现实的重压之下,人依然可以选择站着,并且有尊严地走向自己的结局。在每个人都难免妥协的事件中,陈宫的坚守或许显得格格不入,但正是这样的“不合时宜”,恰恰照见了我们内心最深处对崇高的向往。当我们为现实所困、为生计所累时,不妨想想那个在白门楼上从容赴死的陈宫,理想主义或许会受伤,但不会死亡;道义或许会暂时失落,但永远不会过时。在这个价值多元的时代,我们未必都要做陈宫,但我们应当懂得敬重陈宫,因为它的存在,证明了人类精神可以抵达的高度,证明了在世俗得失的边界之外,还存在着更值得奔赴的生命远方。
在你不擅长的领域请教其他擅长的人,这是一个你无论如何都应该培养的出色技能,这将帮助你建立起安全护栏,避免自己做错事。

所有成功的人都善于这么做。

——瑞·达利欧《原则》
为什么人只有在绝境的时候,才会大彻大悟,因为他放下了所有的幻想。一个人在没有足够的阅历之前,就会存在很多幻想和期待,幻想亲情友情爱情,幻想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无条件的爱自己和支持自己。后来发现自己错了,原来亲情是有条件的,尤其是当一个出身不好的人,身上往往就寄托了家族沉重的期待,要出人头地,要改善家族的环境,可当达不到这一条件的时候,就会逐渐消失,失望、鄙视、嫌弃一瞬间就会奔涌而来。这时候对亲情失望了,开始幻想友情来拯救。但突然也会发现,当一个人真正落魄的时候,你拿不出可以交换的价值的时候,曾经口口声声说要患难与共的朋友,也会变得冷漠,甚至是闭门不见,假装消失。

这一刻就开始明白,社交关系的本质是价值交换,不管是情绪价值还是物质价值,你总得有一个别人才会愿意跟你交换。于是呢,对友情也逐渐失望了,开始寄托于爱情。曾经也一度以为婚姻就是爱情的最高级形式,后来逐渐发现,婚姻只是这个社会排序的结果,一个人只要外形出众,工作体面,家境良好,就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他就会有更多的选择权,反之,就只能找一个人凑合着过日子。明白了这个规则之后,也不敢对爱情去抱有太大的幻想。此刻,过去所有的信仰体系都全面的崩溃,但心不死则道不生,旧的信仰体系崩塌了,新的信仰体系才有可能重建。

此时他还有什么,只剩下自己,终于明白了过去对于别人的讨好和幻想是多么的幼稚。如果自己自身没有价值了,别人抛下的时候会毫不心软。开始把所有的期待又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在迷茫和困顿中又默默的去做那些自己该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给自己的时间去等待黑暗的过去和黎明的来临。不可避免的就会变得沉默寡言,独来独往,也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冷漠。至此也终于明白,这个世上所有的爱都是有条件的,包括自己对别人的爱也一样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爱这个世界,只是这个爱不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

正如罗曼罗兰说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看清了这个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能够热爱生活。所以痛苦是开悟的唯一方式。悲伤、背叛、磨难,会把你内心那个脆弱的小我按到地上摩擦。当你万念俱灰,心如死灰,但是又坚持住熬过去了,原来那个脆弱无能的小我就会死掉。真正那个强大的我就会出现,你会变得非常的理智,你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掉过去,不再受困于他人,不再执着于什么结果,而这一刻就是你大彻大悟。
人本应有自己的个性与想法,按照本心去生活,这是最自然的状态。可现实中,大多数人并非如此。为了生计、关系、地位,他们学会了隐藏、迎合、妥协,渐渐戴上了面具,去扮演社会希望看到的角色。于是,一个个鲜活的我成了被压扁的别人。其实,每个人都有个性,只是有的人不得不收敛它。能力不足时,就只能顺从环境;而当一个人足够强大,他便不必讨好谁,也无需伪装。他可以忠于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方式生活。所以,看起来有个性的人,并非古怪,只是他们更自由。社会的进步,往往源于那些拒绝表演的人。若所有人都只是适应规则,世界就不会前进。幸福亦如此,不是取悦所有人,而是忠于自己的心。真正活得通透的人,不在乎面具,而在乎真实;不演别人,而活成自己。
为什么一个思想深遂的年轻人,很大概率会一事无成?因为思想走在了阅历的前面,如果你没有去亲身实践,你懂得的越多,你就会越割裂,就越无法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很多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我们自觉不是乌合之众,也很快的会从社会现象当中看到本质,去摸索一些社会运转的规律,但是大多时候会被这些东西反噬,当你知道的太多,想要的太多,害怕的也会太多,继而失望也就越多,无能为力的感觉和生活的灰色地带也就会越多,这种复杂的嵌套思想框架,想的越多,行动力就会越低,在思想上不断的做加。行动上就会不断的做减法,因为你的每一分钟都会停下来复盘,且怀疑这便是思想上的自我毁灭,这是聪明人的弊端。不要觉得自己的思想很深刻,思想是会随着环境变化的。我们需要做的是去弯腰做一些自以为已经懂得了的小事儿,去成长,去积累,去接触,去身处力行的感受这个社会。如果感觉一直停滞不前,那就说明一定是思想走得太快。你需要去等等你的身体,需要你去花费时间在实践上,然后你的思想才能够更进一步。这两者永远是相辅相成的。如果说你非要等到所有的精神蓝图都已经规划好了再去行动,抱歉,你等不到,因为你想的越多,你就越难开始。
沟通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为了制造问题。
首先是筛选。大部分人根本不值得沟通,离远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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