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感情,最终沦为精神和意识。
低级的感情,只能沦为脾气和情绪。
如果一个人经历不好的事情太多,那他的锐气就会渐渐的被磨平,一个人一旦失去锐气,那他的本性跟天赋,就会一半都发挥不出来,他就会怀疑自己,痛恨自己,最后接受平凡的自己。
是的,不可以一味地做老好人
要有点刺,也要戴个角
时不时刺刺,时不时扎扎
尊重是斗争来的
眼神第一
言语第二
身体第三
这个社会90%的人都是看人下菜蝶,欺软怕硬的。你在攻击别人的时候是不会得罪人的,相反,他们会把你当个人去尊重,大胆的反击是为了让对方了解你的底线,让他们明白你不是可以被随便拿捏戏弄的。言语上大胆的向对方释放压力,你就会发现自己过得非常舒服,那些小人坏人都躲着自己了,对小人坏人礼貌是没有用的。你应该大胆的去攻击不尊重你的人,语言攻击、阴阳怪气,甚至是推一下他,撞一下他都是可以的。只要你这样做了90%的人都不敢戏弄你了。
大大方方根本就不是说你性格或者是自信的问题,扭扭捏捏的根源是在于你潜意识里面是把自己当成了进入他人空间的访客,而不是那个空间里面理所当然的共同拥有者。什么意思?你想一想,你在朋友面前为什么放不开?因为在那个场子里面,你默认是有你的一份儿呢,但是在工作场合,尤其是面对领导或者是陌生人的时候,你的默认设定又变了,你把自己切换成了访客模式,你的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去揣摩主人的脸色上,你就像是一个站在别人的客厅里面,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远房的穷亲戚。

所以说你真正要改变的不是去学什么狗屁沟通技巧,不是去强行的去假装啊。我非常自信,你应该干什么。从现在开。在任何的场合都默认这个空间里面有我的一份儿,你不是来被审视被评价的,你是来占用属于你的那一份空气的,发出你的声音,贡献出你的价值,又或者仅仅是坐在哪儿,仅仅是存在在那儿,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你的资格证。

领导也好,陌生人也罢,他们也是这个空间里面的使用者,跟你是一样的,不多也不少。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这些人对你的评价只是他们视角下的信息,不代表最终的裁判,更加不决定说你在这个空间里面的合法性。如果说你还能够做到在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面前,顺着杆儿往上爬,要点资源,然后学会有枣没枣我都去打一竿子,抓住一切的机遇,这个才是真正的大大方方。
什么样的人算没脑子?嘴不严,心太软,性子急,不藏事儿,语速快,耳根子软,管闲事儿,特敏感,没城府。
解决问题的第一要义,是你相信可以找到解决难题的方法。

早安!
如何获得自由?接受没有人会爱你;变冷漠,一切向内求;接受说有关系,都是阶段性的,活在缘分里,而非关系里;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少生没必要的气,别流不该掉的眼泪;否极泰来,物极必反;有些事做不成,有些人得不到,是老天在保佑你;断舍离,独行也如众;你没那么多观众,厚脸皮的人,先享受世界;允许一切发生,爱人先爱己!
如何获得自由?接受没有人会爱你;变冷漠,一切向内求;接受说有关系,都是阶段性的,活在缘分里,而非关系里;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少生没必要的气,别流不该掉的眼泪;否极泰来,物极必反;有些事做不成,有些人得不到,是老天在保佑你;断舍离,独行也如众;你没那么多观众,厚脸皮的人,先享受世界;允许一切发生,爱人先爱己!
如果你真的无所畏惧,你就会发现,当你有一天早上醒来,或是自己独自走在路上,突然间,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未经邀约、未经请求、未经追寻,那个可以被称为爱、真理或幸福的东西,忽然来到了。

——克里希那穆提
如果一个人不能活出攻击性,就会出现心理问题。攻击性就是生命力,如果你不能合理的表达攻击,那就意味着你不敢捍卫自己,总是忍气吞声,生命力会不断萎缩。

——毛姆
文革中唯一坚持上课的大学生

纳拉迪波(西哈努克亲王之子)先是入芳草地小学,在灯市口中学上初中,在北大附中上高中。一九六六年中学毕业,免试进入北京大学,他选择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中文系)。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北大已经停课闹革命。但中国与柬埔寨之间有文化协定,这个学生的学习不能耽误 。北大的燕园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这个特殊学生的课堂设在友谊宾馆的套房里。友谊宾馆的大门口有解放军站岗,免受红卫兵的冲击,可以保证安定的学习环境。全国只有这一个大学生在坚持上课,还不是在大学的校园里。

北大从几个系先后抽调了九名教师,组成一个“王子教学小组”。九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大部分教师是中文系的。我从哲学系被调去当组长,人们戏称“太子太傅”。我的任务是“从政治上把关”。把什么关?我们的顶头上司不是教育部,而是国务院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当时对外文委主持工作的副主任史怀璧对我们说:“你们不要把他涂得太红,太红了回国以后会脱离群众。”文化大革命的潮流是“最、最、最”,“红、红、红”,“不要太红”,就必须把关了;而我被人们认为一贯思想右倾,所以适合于把“不要太红”的关。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还是太红,结果害了他。不是我们把他涂红的,而是在中国这个大染缸里染红的。

纳拉迪波住在东城的柬埔寨驻中国大使馆,每天有专车接送,到西郊来上课。因为当时的社会秩序很乱,公安部特地派一名带枪的随身警卫员。有时还会因道路堵塞,迟到数十分钟。

纳拉迪波已经在中国生活了六七年,汉语说得很好,常与我们亲切交谈。他告诉我们,他是一九四六年出生,在西哈努克的十四个子女中,排行第六。他的母亲,西索瓦•莫尼盖珊(Sisowath Monikessan)是西哈努克的第三任妻子,又是第二任妻子的妹妹,论辈分她们都是他的姨妈。在他们王室中,近亲结婚是常见的,甚至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可以成亲。他出生时,母亲因难产去世了。小时候没有人娇惯他,使他懂得奋斗。他的大姐帕花黛薇(Bopha Devi)公主是王家歌舞团团长。他常与女孩子们在一起,所以学得了女高音歌唱。

图:一九六一年,邓颖超接待西哈努克的两个王子和前首相黄意的三个子女以及有关人员。正中为邓颖超,左四为纳拉迪波,右四为凯玛努拉克,右一为庄则栋。

---郭罗基:我有两个高贵的学生
只要我还一直读书,我就能够一直理解自己的痛苦,一直与自己的无知、狭隘、偏见、阴暗见招拆招。

——加缪
吃饭的时候看到老公在听跨年演唱会,(不知道是去年还是年前)一首接一首的当下最流行的情歌,实在是听不下去。

最近一直在读派克的《少有人走的路》系列,越来越觉人生还有很多有意思的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有很多美等待发现,也有一些痛苦和责任要去承受,不是只有爱情。

对很多人来说,爱情不过是自我投射,或者说从另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然后两人情感共振产生的幻觉,它本质上是一种自我的扩张。不断的歌颂爱情,或者在自我扩张的情绪里纠缠,人只能看得见自己,眼里很难有别人。

十几岁二十多岁的人,一点点从父母阴影里分离出来,慢慢有点力量感,自我扩张在所难免,也是心智成熟的必经之路。可到了一定年纪之后,可能需要理解的就不止是爱情,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承担选择的代价等等。当然这个前提是,你期待自己的心智不断的成长,而不是长期停留在某个阶段。

现在的我可能更喜欢听《一生所爱》、《黄河谣》这样思考命运的歌,而不是痴男怨女的怨恨纠缠。
年轻技术人怎么快速学习?

1. 目标应该跟随好奇心,而不是功利心,学习一项技术,应该问自己是否不懂这个知识,第一印象喜不喜欢? 喜欢就去学,不带目的的学习反而学的最快。 那些拿着功利性去比较学习划不划算,最容易患得患失,原地踏步

2. 学习最好的方式就是利他,通过学习写一个项目开源出去,帮助别人,别人不懂的时候,你再讲一遍。 收获最大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教别人的过程中自己学习最深刻

3. 保持注意力,技术人最喜欢去争对错。争对错的人最傻,为了虚荣,对陌生人逞口舌之快,浪费了自己宝贵的时间
一个人的一生一直在玩家庭、工作、健康、朋友、灵魂五个球。
只有工作是橡胶做的,掉下去可以再弹起来;其它四个球都是玻璃做的,一旦砸碎了再也不会复原……
所以,保护好家庭、健康、朋友、灵魂,再随意搭配点工作。
如果人人都能够享受闲暇和生活保障,那么原来由于贫困而愚昧无知的绝大多数人,就会去学习文化,他们就会独立思考。他们一旦做到这一点,迟早就会认识到少数特权阶层的人没有作用,他们就会把他们扫除掉。从长期来看,等级社会只有在贫困和无知的基础上才能存在。
你要记住一个原则,给任何人帮任何忙,都不能给自己造成困扰,你可以帮忙,但帮忙的前提是不把自己绕进去,否则就不是帮忙,是给自己找麻烦,别人的事再大,都不能以损失你自己的利益为代价去帮,否则你就是在给自己挖坑,没人会感恩付出的代价,他们只会庆幸自己度过了难关,至于你被拉下水没有,他们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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