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瓦尔赫拉利说,现在的大部分信息都是垃圾。

一百年前,能生产和传播信息的人基本是非常优秀的人,比如写书的人有学问且深思熟虑。

现在几乎是个人就可以生产大量信息。造谣、搬弄是非、愤世嫉俗、偏执、夸夸其谈、谎话连篇、自以为是……
垃圾信息就和垃圾食品一样,会让人智商下降精神恍惚。
你去近距离观察那些原地不动的人,就会发现:
他们的体内绝对是有两股相反的力量在对抗,他们不仅不轻松,而且还非常非常的累。
朋友们好!我戒烟了。
从这个月的5号早晨8点开始的到今天29号了快一个月了。
硬戒的,计划想买美国的那个戒烟药的没买。
刚开始的3到4天最难受,半夜起来找烟,没点着的烟闻了好长时间。现在好多了,不那么难受了。
说是戒烟以后体重会增加,我现在还是正常体重,没有增加,刚才量了72公斤。这几天每天2顿饭,在外面吃一顿,在家里吃一顿全麦面包抹奶酪黄油,牛奶,煮鸡蛋土豆,少油少盐的凉拌菜。
因为喝过酒人会不清醒,担心再抽上,我把白酒也戒了。最近只是偶尔喝点少量的啤酒。
戒烟以后我理解了即使在大街上抽烟也是很讨厌的,我以前最喜欢的绿皮车因为都是烟味也变得很可怕。
掌控生活的基础,要坚持不熬夜,按时起床。
起床后和睡前,要记住噪音网络噪音信息,这个重要性。千万不要高估自己地处理能力,否则可能导致信息过载、情绪波动、焦点被切割无法集中等问题
每天坚持遵守这些养成的好习惯。
中共元老薄一波回忆道:“那时我母亲也同我一起到了延安,我把她安置在深沟的一个窑洞居住。有一天我去看她时,她说:‘这里不好住,每天晚上鬼哭狼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于是向深沟里走去,一查看,至少有六七个窑洞,关着约上百人,有许多人神经失常。问他们为什么?有的大笑,有的哭泣……最后, 看管人才无可奈何地告我:‘他们都是“抢救”的知识分子,是来延安学习而遭到“抢救”的!’”(当时把逼人承认是特务叫作“抢救”他们。)

死去的有上千人。自杀往往是唯一的解脱。有的跳城墙,有的跳井,有的把妻子孩子杀死然后自杀。自杀几次才终于死去的为数不少,一个物理教师先吞火柴头未死,再悬梁自尽。自杀未遂的人受到的无情待遇,从三五九旅政工干部王恩茂的日记中可见一斑:“要一个同志来谈话,因他坦白后大翻供,吃了一把碎玻璃,实行自杀,督促他写检讨材料。”

自杀也是抗议的最激烈形式。一个受害者跳崖死去以后,他的同志们把尸体埋在审判官的窑洞对面,含义很清楚:让死者的魂灵天天纠缠你们!

据中共负责青年工作的蒋南翔在一九四五年三月给中央的信,“此次抢救运动,是在知识分子党员心理上投下了一道浓厚的阴影,是相当沉重地打击了党内相当广大的
新知识分子党员的革命热情……很多人都明显或不明显地流露出一种灰暗的心情,革命的锐气、青年的进取心,大大降落了。甚至有少数同志消沉失望,到了丧失信心的程度。”

但是毛泽东毫不发愁,这些人会继续为他服务,不管他们多么痛苦。他们已经陷在中共组织的这张网里出不去了。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人们只好依靠信念过下去,为了过下去,信念反而更加强烈。毛很精明地利用他们的理想主义,说他们经历的一切冤屈都是为了救国大业所必受的考验,是崇高的、洗涤灵魂的牺牲。“为人民服务”就要有牺牲,毛说。以后人人皆知的这句话就是在此时被大加张扬的。

毛要把受害者们送上前线打蒋介石了。为了缓解他们的怨气、怒气,他在一九四五年春天作了几次公开道歉。在大会上,他或是摘下帽子鞠躬,或是举手敬礼。但他的道歉总是措辞巧妙,好像是在替人受过:“我代表中央道歉”,“整个延安犯了许多错误”。一场整得人死去活来的灾难被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这次延安审干,本来是让你们洗个澡,结果灰锰氧放多了,把你们娇嫩的皮肤烫伤了。”“黑夜里的白刀战,误伤了自己的同志。”“好多人摔了一跤,希望爬起来,把身上灰拍拍干净,继续工作。”毛还以老子自居,说:“老子打了儿子,就不要记仇了。”

毛说这些话时,听众常常流着眼泪,无可奈何的眼泪,一口气终于松下来了的眼泪。他们中的大多数继续为共产党战斗,为这个残酷地冤屈他们的制度战斗。他们帮着把毛送进紫禁城后,又整体地成为毛用来控制压制中国人民的机器。毛创造这架机器不是靠感召,不是靠磁力,归根结底靠的是恐怖。所谓“延安整风”,更恰当的名称应当是“延安恐怖”。

---《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人只有清醒认识到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你才会开始变得深刻而自律。

如果你有等靠要的思想,你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因为你会一直等待有人来拯救自己,比如爱情、贵人、领导、甚至命运。

这种思想越重,你后面的路通常会越难,是一种梦醒了无路可走的难。
利益,就是最深的感情。金钱才是人类最伟大的抽象爱情。在权力织就的密网里,在资源流转的暗河中,利益远比血脉更懂得如何捆缚人心。历史的秤杆上,情义向来压不过砝码。春秋时期,管仲临终前,齐桓公问谁能继任相位。这位春秋第一谋臣没提三十年刎颈之交的鲍叔牙,却举荐了曾三次追杀自己的仇敌隰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司马迁的刀笔早已剖开人性真相。鸿门宴上项伯夜驰告密,非因与张良私交甚笃,而是沛公承诺"婚姻之约";靖难之役姚广孝助朱棣夺位,所求不过"以方寸袈裟换五岳山河"。体制内的老江湖都懂:能让人在暴雨中为你撑伞的,不是共伞的情分,而是你手里攥着的伞柄。
自由就是被人讨厌。一切烦恼都是人际关系的烦恼。一切人际关系矛盾,都起因于对别人课题的干涉。你首先要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期待的样子。
三个原则,供参考
1、去年轻人多的地方养老;
2、去新兴产业繁荣的地方买房;
3、去安全发达的地方旅行。
孩子为什么越大越不愿意跟我们说话?不光是你孩子,事实上同事,朋友,路人都觉得你说话没货,没有新闻。没有当头棒喝,没有一语成谶,没有对明天,后天市场波动的完美预测,没有对他人生产力发展,身体心理健康,以及面临迷惑哪怕一点点有效的建议。历史无数次证明,自以为是的车轱辘话,狗都不听。路人也不愿意跟你说话,孩子倒了大霉不得不听你逼逼叨叨,无语离开乃是最大的温柔。综上,人类永远只愿意听四种东西:鼓舞,故事,天气预报和赚钱门路。爹妈说不出这四样,就好好把嘴闭上,好好把饭给孩子做好。营养均衡,岁月静好。孩子教育未必不成功。
传呼机行动内塔尼亚胡原话:

内塔尼亚胡表示:“在九月的第三周,我们得知哈马斯——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真主党——将三台寻呼机送往伊朗进行扫描检测。此前,我们已经炸毁了他们打算引进的一台扫描仪,同时也解决了操作那台扫描仪的人。但现在他们手上有了这个,而且你知道,他们在里面装了极其微量的炸药。

几个月前,摩萨德的人给我展示进展情况,告诉我我们在内部安插了多少设备,我看着那个寻呼机问他:‘这东西真的能起作用吗?你们里面到底放了多少炸药?’他说:‘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纳克级(nano…纳克量级,类似的单位)之类的。’

我说:‘就这么点?这东西能起什么作用?’
他回答:‘哦,不,它绝对够用。’

我说:‘把它给我。’
我拿起寻呼机,朝我办公室的木质墙板上用力一扔——墙板凹了进去。我说:‘好吧,那就继续吧。’

但当时一切都准备就绪,结果发现他们正在对寻呼机进行扫描。我得知这件事时,简直气疯了。我说:‘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他们说:‘哦,这事几天前发生的。’

我问:‘他们检测需要多久?’
他们回答说:‘可能只要一天。’

我说:‘那我们必须马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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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易的去修改自己身上的缺点,对你没有用的缺点是不会留在你身上的,而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生存的策略。什么意思?就是这些特点和特质,很有可能就是你在你的原生家庭里面存活下来的特质,就是你身上的某一种那个缺点,它一定是你在原生家庭的环境当中所导致的,或者是你常有的一种习惯。可能这个东西现在拿到外面,拿到职掌上,他已经不起作用了,但是正是因为这些特质,帮你完全脱离了家庭,并且开始独立自主的生活,为自己去做主,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或者是男性,这些特质是让你过得越来越好的一种前提条件,而随着环境的变化,如果有用,他们就会继续被保留下来,如果没有用,你自己就会慢慢把他们优化掉,就这个也可以完美的解释为什么有的人总是走不出一段段关系,就是你怎么劝都劝不动,因为他自己本人一定在这个关系当中得到了什么东西,他不肯放下,即使他现在非常的痛苦,但是一定有一面是他乐在其中呢。
要学会让自己舒服。无论你现在此时此刻在经历什么,有多么痛苦,有多么煎熬,你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先让自己舒服一点,然后再去解决问题。在现在这种社会环境下,我建议大家变成一个冷漠的活在当下的人,为了一些短暂的享受而付出比较大一点的代价,真的不是什么游手好闲,就是我们这一辈子可以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是你应该明白,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累了就去休息,困了就去睡觉,脑袋疼你就毫不犹豫的去吃止疼药,觉得热就马上开空调,这些都是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但我发现很多人在生活当中,他们往往不能够或者是不愿意去成全自己,他们头疼的时候害怕止痛药有副作用,就忍着,然后越来越疼,没有办法工作,没有办法,甚至是娱乐和休息,在委屈的时候又害怕惹事儿,害怕这个害怕那个,也忍着,然后到后面越来越不平,然后开始偷偷的躲起来哭,自我焦虑,自我内耗,实在是太明白了,无论你目前的一切的坏的这种状态是来自于外界的,还是来自于自己的,最好的那个方式就。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先舒服下来,我们绝大多数普通人都没有办法说走一步看10步,你如果能够走一步看两步,都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所以说活在当下很重要,让自己舒服很重要,让自己舒服的活在当下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儿。在现在这个高压的社会里面,我们承受了太多的负面和痛苦,还有压力,所有人都在告诉你说你还年轻,你要有长期主义,却没有物质和精神的阶段性的奖励,让你觉得好像这个前途遥遥无期。这种痛苦虽然说没有历史时期的那种民不聊生的,赤裸裸的、血淋淋的,肉眼可见的那种厮杀的痛苦,可是我们现在的这种痛苦,他更像是一场抑郁的抑郁症,当我们向外界喊着说我疼,我受不了了,我马上就要撑下去的时候,旁人是不能够理解你的,因为他觉得你身上很干净,你是个全部人,他觉得你在叽叽喳喳,你在无定呻吟。所以我跟他讲啊,人一定要学会自己哄着自己,自己让自己开心,而能够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知道是否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当你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时,尽管很多事你并没做,但好事不断发生;你走在错误道路上时,路上都是弯路、陷阱、泥潭、沼泽和巨坑。
影视剧、游戏把克服那些挑战当做英雄行为,现实并非如此。现实是,即使你曾经走过一段弯路,最终你还是要走到正确的路上来。
垄断知识并污染信息,本就是极悠久,也极有效的统治术。民智源于充分获取信息并正确使用逻辑。垄断了真相,污染了信息,扭曲了因果,便足以摧毁民智,制造出大量无法理解自身命运的愚民。
千万不要没有苦,硬给自己种苦。你不是圣人啊,不要去介入别人的因果,别人的命数,你改不动,点一句是积德,说三句是造孽,该悟的自己会醒,不悟的你拽不动。修行再高的人也别硬渡人,亲爹亲娘也不行,他命里的劫呢,得自己渡,你掏心窝子讲大道理,他听着像是念咒。记住了,宁可闭口观天象,别当碎嘴算命先。天雨虽宽亦难润无根之草,道法虽广难渡无缘之人。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看一看,清朝乾隆年间的叫魂案,像不像格力的董小姐前几天的喊话内容~
这不是民间迷信,而是一场由统治集团精密操控的针对亿万人民的社会服从性测试。始于一则荒诞的谣言,终于一场不需要真相的盛世。这就是公元1768年大清乾隆时期著名的叫魂案。叫魂案里第一个被公开斩首的妖人,是个在土地庙躲雨的乞丐。判决书显示,他的罪名是眼神可疑。

什么是叫魂呢?就是据说术士们可以通过你的头发、衣物,甚至是名字就可以做法吸取人的精气,直至精尽人亡。这妥妥的扯淡吧。衙门处理这种事,刚开始也是按照一般的治安问题对付一下,可随着这种案子的增多,有政治嗅觉的官员就觉得不对味儿了。

这被叫魂的人发辫都丢失了,要知道这可是在留发不留头的清朝。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意图谋反,于是上报紫禁城。在乾隆看来,满清入关时的留发不留头,早已将发辫作为汉人臣服的标志。此时江南悄然兴起断发酵魂的巫术恐慌绝非偶然。

根据北京第一历史档案馆的邪教案显示,叫魂案爆发前三年,江浙秘密会社成员增长400%,民间私刻“反清复明”印信,查获量激增23倍。发辫作为满清统治合法性的图腾正在松动,乾隆需要的不是辟谣,而是一场重新激活社会恐惧的精神发辫接种。

随即,粘杆处的密探在杭州茶楼放出关键谣言,被剪辫者七日必亡。这个死亡倒计时,让每个清晨摸到脑后发辫的平民,都成为皇权的义务报警器。据杭州府志记载,仅乾隆33年4月,全城就发生1742起自检发辫的报案。人们宁可伪装成受害者,也不敢被划入潜在造反者的名单。

更可怕的是,叫魂这件纯扯淡的事,经过这么一上纲上线,每个普通人无论善恶,都有了合理合法栽赃诬陷别人的权利,他会无限放大一些小人物,在接触权力时那种近乎刁难的恶。而对于那些温顺的底层人来说,你会面临随时被别人诬陷的风险,这就是乾隆需要的效果。

通过激活全民高密体系,制造人人可能被剪辫的随机恐惧,实现人人必须向皇权求救的绝对依附。在台北故宫馆藏的《乾隆朱批奏折》中,就记载有乾隆给两江总督高晋的密语,此番非为除妖,实乃验看人心。所以这么一场看似荒唐的除妖大运动,其实质也是皇权对官员忠诚度的量化考核。

有些官员不上道,比如山东巡抚富尼汉,最初晨报抓获了16人,立即受到乾隆,“他省皆数百,尔独异乎?”的斥责。这说明什么?你抓的对不对不重要,抓少了肯定会挨骂。而后乾隆还出了激励机制,每斩首一人记“忠勤分”五点,超额度抓捕可抵付税欠额,一人头可以抵一百两税银,而刑部主事以上官员,按月可以领取勤王津贴。

在这种算法驱动下,浙江萧山县令一夜刑讯致死三名乞丐,创下单日结案率300%的记录。江苏按察使发明“连坐速捕法”,将单个谣言案扩展为18户53人的邪教集团,而此时全国监狱爆满,催生出“站笼租赁”的新兴产业。当所有的百姓都活在恐惧中,忙着自证清白时,一场官僚系统针对民脂民膏的系统性掠夺也正在悄然展开。

其中,刑部发明熟魂银,缴纳二百两,可自动免疫摄魂,这相当于农民20年的收入。户部拨付48万两“缉妖银”专款,实际用于抓捕金9万两。苏州制造局借“搜查妖书”吞并民营机户170家,实现行业垄断。浙江海塘工程款被挪用“缉妖”后。次年台风冲毁堤坝,致9万人溺亡。1768年案发当年,江浙米价上涨70%。

在这场叫魂案中,通过清高宗实录的记载,我们可以知道,真正被处决妖人只有37人,在缉拿过程中虐杀致死者有428人,因恐慌导致间接死亡的高达31.7万人。而叫魂案中最可怕的后果并不是死亡数字,而是对民族心理的永久性阉割。这种封建集权统治的本质,就是让所有人活在人为制造的恐惧里,直到忘记人应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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