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查理·柯克。我们都在左派的处决名单上,唯一的区别只是扳机是否扣动了而已。

去年我在巴塔哥尼亚呆了一段时间,顺便读了一些相关的书籍,其中的一个历史小插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智利南端,有个很小的港口城市:蓬塔阿里纳斯。去南极的船经常从这里出发。阿连德当政时,城里的左派头目开始没收富人的财产,从英国侨民开始。不久军事政变发生,头目被流放到德雷克海峡的小岛上。

如果你去过这些地方,就会明白那种小岛真的是极南苦寒之地,狂风暴雪不断,生存极度艰难。头目受不了这种折磨,托人捎信给他在城里的五个头面人物朋友,请他们向主管军官求情,放他回城里来。

军官听了五人的陈情,默默地起身打开文件柜,拿出一张左派头目在政变前几天签署的一份处决令,五人的名字赫然在列!五人面面相觑,半天做声不得。

左派的问题不只是激进,而是很容易丧失基本人性!右派也可能激进,但因为保守传统,大多数情况下,亲情友谊都还是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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