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胜利往往伴随着更重大的决策、更多的不确定性和更高的风险。
如果你想在更高的层次上竞争,你需要适应更大的起伏波动:无论是心理上、情感上还是财务上。
你可以避免这些波动,但这可能意味着你只能在较低的层次上游戏。
你生命中出现的问题并不是要阻止你,而是要唤醒你。

—— 卡尔·荣格
《20岁的我,决心离开中国》

在我上大学以前,我对出国这件事毫无概念。因为身边出国的人,非富即贵。在我固有的观念之中,出国留学是有钱人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同学的姐姐从加拿大回国后,继承了家族企业。我家没什么能给我继承的,也没有钱供我去留学。

所有的转变,则是发生在,念大学之后的事情了。

读高中的时候,我还在西南省会的一个小县城,其实我当时属于是一名借读生,因为我的老家在非常偏远的地区。我能接触到的文化,是港台的流行文化,接触到的音乐,都是歌唱爱情居多。十几岁的我们,唱那些情歌朗朗上口。

后来我去了北京,接触到了地下音乐,摇滚,民谣。

刚开始听的时候,我有个疑惑,其实很多歌曲的旋律是非常不错的,不比我高中时代听到过的那些流行歌曲差,但是为什么这些音乐仅限于少数的群体知道,为什么不能流行。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后来的日子里我知道了,那是因为很多作品的主题都是讽刺社会现实,甚至有些反动,在一个提倡正能量的社会主义国家里面,这些作品不能被主流社会认可,主流的意识形态是人为操控的。我喜欢的一位民谣歌手周云蓬,他是一个盲人歌手,同时他也是一个诗人。他写了一首歌,叫做《中国孩子》,讽刺了克拉玛依发生的那场大火,在火灾发生的一瞬间,上面的人呼喊着“让领导先走”,结果造成无数无辜孩子的死亡。还讽刺了成都的一件事,有一位吸毒的妈妈被警察强制带走数天,虽然她强调家里有孩子,可是孩子却被饿死在了家中。

我觉得我变了,我不再喜欢各种宏观叙事,我也不再喜欢各种纯粹为了歌颂而歌颂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我感觉到被欺骗。我更喜欢地下音乐,小众独立音乐,是因为这些作品反映了社会现实,这些作品迸发出一种很强的生命力,对抗主流的声音。2008年我住在亚运村的附近,鸟巢的建造24小时不停,农民工赤脚睡在马路上。中国在国际上的声誉不断扩大,我注意到的却是那些疲倦的,赤脚的,睡在马路上的农民工。随着奥运会的到来,北京清理了很多人,其中绝大部分是居住在地下室的,政府命令他们必须回到自己的家乡,什么时候能回来等通知。一夜之间,附近卖早餐的,卖水果的人,似乎都不见了。

北京的老百姓似乎对这些居住在地下室以及城中村的外来务工者是厌恶的,因为他们让北京这个城市变得非常热闹,甚至是有点过于热闹了。但是却依赖他们提供的廉价服务。

那一年还发生了汶川大地震,当时的我位于香港九龙到北京西的火车上,我的摩托罗拉手机接收到了这个新闻。当时确认了震中并不是在我老家,我没有那么恐慌。

后来,新闻联播开始报道温家宝乘坐直升飞机到地震中心查看的情况,当时的央视采取的是一种感动中国的语气来播报此事件,看新闻联播的我哭了。我的朋友却突然间骂我傻逼,为此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至少在当时是那样。他说新闻联播能看哭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傻逼。

后来,著名艺术家艾未未开始制作跟这场地震有关的艺术。而艾未未本人却被中国当局逮捕。艾未未在汶川地震后,批评中国政府信息不透明,而他本人则变成了一个饱受争议的公共知识分子。艾未未与志愿者一起发起了“公民调查”行动,从废墟中收集了9000多个书包,他认为学校的校舍在建筑质量上存在严重的问题,这是导致地震的时候学生死亡的主要原因。2015年艾未未离开中国,前往德国定居,后来他辗转英国,最终到了葡萄牙。在海外,艾未未仍然坚持创作,持续关注中国的人权问题,举报各种艺术展,并且出版了回忆录《1000年的喜悦与悲伤》。

那时候的我,因为接触到这些事情,我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我也不想继续在中国生活了。因为我无力去改变什么,更多的是,我不喜欢那种社会氛围,因为充满了不公平,各种言论的打压,我开始对国外感到向往。我想走出去,但是什么时候能出去,通过什么方式能出去,我并没有明确的计划跟目标。

但是,我想离开这片土地。

Isabella 2025/03/27
无论你多么关心和重视某人,他们都没有义务一样对你。特别是朋友。
无条件地爱一个人,愿意为 TA 做任何事,并不意味着 TA 也会对你有同样的感觉。
饥饿与恐惧是人类的底色
饥饿促使人确立目标,而恐惧推动人前进
在此基础上,暴力和谎言开始滋生
被人害怕远比被人爱戴安全。爱戴受感恩纽带的维系,但因为人总是极端自私,因此只要人们一有利己的机会,就会打破这种纽带。但害怕建立在对惩罚的恐惧上,而对惩罚的恐惧则是永远有效的。

——马基雅弗利
缺爱的人往往更具有攻击性,因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当中,持续处于缺乏关爱的环境,没有得到足够的情感滋养和正向回应,所以他们不确定自己是否有索取爱的权利,对他人给予爱的真实性产生强烈质疑,内心深处会想,这是别人没有给过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给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会给我?进而不相信爱,对爱持警惕态度。这类型的人经常在真正得到爱之前会抗拒爱,并且由于长期压抑的情感和内心的矛盾冲突,在获得爱迎来新生之前往往会经历一场崩溃。
交朋友应当交那种敢指责你的人,当你心浮气躁、做事匆忙,周身被负能量环绕之际,就需要有人把这些情况向你挑明。他们不会因为害怕得罪你,而选择沉默,也不会因为想要讨好你,而说些违心的话。但他们敢于直接指出你缺点,那是你的福气,此乃我们真正所需要的。要不然你会始终被蒙蔽,从而遭受更多损失,责善乃真友,敢言见真情。
看不见的伤:现代人为何深受原生家庭影响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总在某些情况下重复同样的反应?为什么面对批评时心跳加速,或者在争吵中突然沉默?答案通常藏在你的原生家庭里。

一、什么是原生家庭影响?

简单说,你小时候在家里看到和经历的一切,都变成了你大脑中的“默认设置”。

这就像你手机里那些你从来不去碰的初始设置一样。你可能从没注意过它们, 但它们每天都在影响你的使用体验。原生家庭给了你处理情绪、解决问题和与人相处的基本模式。

二、为什么现在这个问题更明显了?

现代生活节奏太快了。父母忙着工作、还贷,几乎没时间陪孩子。结果是:孩子物质上可能不缺,但情感上却很饥饿。

以前,孩子有大家庭,有邻居,有社区。如今只剩下小小的核心家庭。如果这个家有问题,孩子几乎无处可逃。

更糟的是,现在的父母自己可能就带着未解决的问题。一个焦虑的父母很难养出平静的孩子。

三、它影响了哪些方面?

原生家庭的影响比你想象的更深:

1.在身体上:长期处于高压家庭的孩子,体内压力激素会过多分泌,实实在在地改变大脑发育。这不是心理问题,而是生理变化。

2.在心理上:你在原生家庭中形成的自我认知,决定了你如何看待自己和世界。

如果你小时候经常被批评,你可能默认认为“我做什么都不够好”。这种想法会像有色眼镜一样过滤你的所有经历。

3.在关系上:你在家里学到的互动方式,会复制到你的友谊、爱情和工作关系中。一个在家里学会“冷战”解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可能也用同样方式对待伴侣。

四、这与心理健康有什么关系?

简单说:原生家庭是很多心理问题的起点。

抑郁症、焦虑症确实有遗传因素。但基因更像种子,而不是命运。同样的种子,种在不同的土壤里,结果大不相同。

不健康的家庭环境不仅会激活这些基因倾向,还会直接造成心理创伤。这些创伤如果不处理,随着时间只会越来越严重。

五、如何摆脱这些影响?

第一步是觉察。当你感到强烈情绪或固定反应时,停下来问自己:“这可能来自我的原生家庭吗?”

第二步是接受。理解这些模式当初形成是有原因的,它们在某个时期可能帮助了你。

第三步是选择。意识到旧模式被触发时,深呼吸,提醒自己:我可以选择不同的反应方式。

这不容易,但绝对值得。原生家庭给了你起点,但不决定你的终点。了解这些影响不是为了怪罪父母,而是为了理解自己,做出更好的选择。

最终,我们都有机会打破不健康的循环,为自己和下一代创造更好的可能性。

这不仅是个人成长,也是我们能给下一代最好的礼物。

重要提醒:如果你出现明显的焦虑、抑郁、强迫症状,或有幻觉、妄想、自残、自杀的想法和行为,这些都是需要立即关注的严重信号。这种情况下,请不要仅依靠自我调整,应当尽快寻求专业医疗帮助。影响已经深入到生理层面时,及时就医是最重要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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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普通人的最佳武器

很多人轻视努力。他们说真正优秀的人只靠天赋。这种想法很危险。

对普通人来说,努力比什么都重要。它有三种作用:

首先,努力像给身体充电。

每次锻炼或学习时,你的大脑会释放让你感到满足的物质。久而久之,你会睡得更好,更少生病。当然,过度努力会像手机过热一样伤害你。

我朋友坚持跑步一个月后,发现上楼不再喘气。这就是努力的实际效果。

其次,努力像种树。

目标是种子,行动是浇水,成就是果实。完成一件事后,你会更自信。面对困难时,努力能照亮前方。

一个想学画画的朋友,开始画得很差。但她每天练习,半年后不仅画得好,还敢参加比赛了。

最后,努力是座桥。

它连接现在的你和未来的可能。别人看到你认真做事,会给你机会和尊重。

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得到提拔的人,往往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努力的?

努力最大的价值是给你选择权。

这比证明自己强大更重要。有了选择权,你可以决定自己的方向,不被环境限制。

对普通人来说,努力就像瑞士军刀,实用又多功能。你可能起点不高,但有了这把刀,就能一步步走到想去的地方。
整个社会普遍痴迷于规划和目标,认为周密的规划和不懈追求目标就能铸就伟大。《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一书研究发现,规划和目标并非创新与伟大成就的关键。
伟大成就难以用机械指标衡量,应拥抱偶然发现与创意,以新奇探索解锁伟大,颠覆传统目标导向思维 。创新只属于少数人,伟大源自小成就的积累。
公共场合的彬彬有礼,私下空间的原形毕露。这不是个例,是常态。

"您好"背后可能藏着完全不同的意图。社会礼仪与原始冲动的拉锯战从未停止。

"只是开玩笑"成了最便利的道德漂白剂。

我们都是这场表演的演员:我假装看不懂,你假装很尊重。

真正的成熟是内外一致。认清这点,是改变的第一步。
当你隐约感觉到,一个人心术不正的时候,相信我,他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坏得多。不要期待他能带来任何价值或利益,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一旦和这种人扯上关系,必定会吃大亏,作为普通人,只会被其所害,如果已经扯上关系,一定要及时的断舍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定要记住,遇烂人及时抽身,遇烂事及时止损。
底层的恶是不加修饰的,喊打喊杀,骂爹骂娘,每个人都是一副老谋深算但又算不清楚的样子,在底层,道理是讲不通的,他们欺善、欺生、欺弱,欺老实本分、欺仁义道德,与他们相处,你无时无刻都能觉察到攀比、嫉妒、卖弄,那种拙劣的心眼、带着恶、带着势力、带着不讲道理。没在底层摸爬滚打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你现在的生活中,找你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少了,几乎快没有了?那么你可能是逃过了一场巨大的消耗。很多人看似朋友成群,但心却得不到片刻的安宁,他们被无休止的信息轰炸,被人情世故榨干,被社交的面具折磨,最后活成了一个没有主见的空壳,失去了真正的自我。被世界遗忘,其实是一个重生的契机。这意味着你不再是别人需求链上的工具,你终于可以注意到自己,沉淀自己。所谓色即是空,一切热闹的关系本质上都是短暂的姻缘组合。真正的强大是抱朴归真,回归本心,不要活在别人的期待里,而是要活出自己真正的价值。真正的养生从来不是运动和休息,少和人接触才是。与其在一堆无用的关系里透支自己,变得麻木而迟钝,倒不如让自己静下来,修炼到不可替代的地步,你的世界才会清晰而有力量。
如果说,八九十年代中国的第二号领导人陈云的长子的话带有理论色彩的话,那么,中国第一号领导人邓小平长子的话就有实践的操作性。邓小平的长子邓朴方和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原所长陈一谘曾有一段对话:

邓问:“一谘,你说说看,改革是什么?”

陈答:“任何改革都是利益和权力的再分配。要使那些穷 苦老百姓富裕起来,政府就要给每个人创造平等竞争的机会和环境。”

邓笑着说:“你说的是原则。现实地说,我觉得改革就是:谁有本事,谁就从国家那儿捞一块!”邓朴方接着说:“过去国家把什么都管起来了,现在国家要松绑,要放权,就是要利益共享,谁能捞一块,就让他捞一块。”

陈说:“照你这个说法,那谁离权力近不就可以捞得多,还是一般老百姓吃亏吗?”

邓说:“你看历朝历代,总是能人先得利嘛!”

陈说:“不然,现代社会的实现,是要给每个人创造平等竞争的机会。”

邓说:“你说的不错,但这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开始能做到的。总是一部分能人先富起来,再达到共同富裕。”(《陈一谘回忆录》,香港新世纪出版社,2013年,第294-295页)

“从国家那儿捞一块”,“离权力近的人捞得多”,这正是中国改革中发生的真实情况。中国的巨富多半是离权力近的人。离权力远的人不仅捞不着,还会被剥夺。“统治阶级的统治意识”就是“赵家人”搞特权的意识,就是“从国家那里捞一块”意识。特权阶层其所发能“捞一块”,是因为有制度条件。这个制度就是“权力市场经济”(也可称为“权控市场经济”),即权力操纵和控制下的市场经济。由于对公权缺乏必要的制衡,掌权者利用手中公权进行权钱交换、权权交换,一个个权力中心成为吸金“黑洞”,财富快速地向有权者和买权者集中。改革开放30年后,中国的贫富差距已经到了不可容忍的程度。“统治阶级”的“阶级意识”的宣扬,会召唤出“被统治阶级”的“阶级意识”。所以,我对陈元校友的“阶级自觉性”十分震撼。近年来中国民间的“仇官”“仇富”情绪就是“被统治阶级”“阶级意识”的萌发。如果“统治阶级”还继续以“统治阶级的统治意识”大搞特权,就会逼出“被统治阶级”为保护“阶级利益”采取“自觉的行动”。试想一下,这时的中国将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杨继绳:《进出中组部》前言
刚看完腾讯谷雨出品的《农村学生考上北大后》,很窒息。它叙说的不仅是农村学生的考上重点大学后难以跟上节奏的问题,还有北上广深精英家庭买高价学区房,从胎教开始鸡娃,小学幼儿园各种兴趣班、竞赛班,升学考试各种陪读,吃透政策的辅导机构、报考机构如何运营,考上重点大学后精英家庭学生如何在家庭的帮助下步步为营,农村学生即使是当地的高考状元,又何如在校园学习中自卑失意,在就业中落败,以及如何理解对“小镇做题家”的污名化等等。

竞争激烈到我只是看看文字描述就觉得喘不上气来,不知那些身在其中的孩子和父母身心得有多疲累。学业竞争好似巨大的社会洪流,只要你身在其中,多多少少总会被卷进去。虽然这两年,房价下跌了,中产大量滑落,躺平的说法也甚嚣尘上,但面对紧缩的经济大环境(就业岗位数量的持续下滑),以及每年数以千万计的本硕博毕业生,优质岗位的竞争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白热化。只是赢得竞争需要凭借的资源越来越强大。

经济扩张的时候,仅有技术或学历就可以;经济收缩的时候,学历或技术只是基础,更需要家庭背后的资源。而这些资源,别说是农村学生了,就是普通城市学生也不见得有。基本都是政商精英家庭的孩子,当然知识精英家庭的孩子若要子从父业也是有优势的,至于普通人再想实现阶级跃升几乎是不可能的。是不是有种回到门阀时代的感觉?

想想也是,除了改开这高歌猛进的40年,几千年来不都一直如此吗!

我总在想,为什么中国家长们会鸡娃鸡得如此丧心病狂,甚至到了把娃逼上天台的地步!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

一、中国制度不稳定,中共建政这几十年来一直动荡不安,发展快的时候,一天一个变化;崩溃的时候,啥上山下乡、社区食堂的烂招都敢上。从顶层决策者到底层农民,焦虑彷徨几乎写在每个人的基因里。只要有条件,不管怎么鸡娃,都比什么都不做,更能缓解焦虑。

二、深入骨髓的不平等意识,这是几千年农耕文化造就的。我觉得这是最根本也是最重要的。很多人不管有没有明确的意识,他们为什么疯狂卷,就是想让自己的下一代活得有尊严。如果扫大街、送快递也能得到社会充分的尊重的话,我想疯狂鸡娃的人会少很多。当然,也不排除有人还是想通过阶级跃升实现更大的自由,但这是更高层次的需求,并不那么普遍。

三、国家作为最大的经济参与者,力量太大垄断一切权力和关键领域,以至于真正能创造就业岗位和经济活力的私营企业举步维艰。而那些由权力控制的关键领域,当然优先由当权者的后代管理与继承了。

从个人层面来讲,优先安全,然后才会考虑发展。国家也是一样,尤其是世界从全球化进入逆全球的时代大背景下,安全的优先级就更不用说了。陈云曾说只有把钱袋子放在自己人手里才踏实。但对习近平来说远远不够,必须把枪杆子、笔杆子、刀把子、钱袋子都握在手里才踏实。

大环境越是波诡云谲,普通人的安全感就越匮乏,就越希望在有限的条件下能抓住哪怕一点点确定性。若自己的未来已经定型,或许孩子的每一次活动,每一个奖章,会成为缓解焦虑的一个有效途径。
在国内教育体系长大,人生规划方面领悟得特别慢,特别难,这点为什么?
这是张朝阳之问,值得认真思考。

短期攀比太多,内卷太多,年轻人缺乏耐心思考人生大问题的时间,也没人提醒他们探索,只是刷题,毕业了只是拼命追问挣钱多少。无从培养长期思维,也没法尊重个人差异性。
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摆脱现实的奴役,而现在的年轻人正意图做着相反的努力,为了适应现实而改变自己。

——西塞罗
一个人逼出了你人性中所有的恶意,说明这个人对你造成的伤害已经触及到了你忍耐的极限,也反映出他在与你相处时所用的方式是多么的糟糕恶劣。他也许就是那个能轻易将你拖入情绪深渊,点燃你所有阴暗面的存在,但同样的,它将是你人生路上必须闯过的副本,是你内心必须要解开的一个心结。真正的解法不是以恶意回击,也不是和他耗着,而是彻底的放下,面对那些消耗你的人,做到不听、不看、不念、不怨。只有你内心真正放下他,不再起波澜,不再被牵动,才算真正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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